;殿下,妾身没有……妾身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
林雪煕嗫嚅着,满脸的泪痕,狼狈的很,丝毫没有当初那番意气风发的模样。
;你这好大的胆子,你居然还敢说没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你没有谋害楚墨染吗?
说完,拓霖刑的声音迅速变得冷冰冰了起来,整个人冷冷的端详着自己面前的林雪煕,;既然这样,你还拼命的抵抗,就算是我当场用鸠酒赐死你,也不为过。
;殿下殿下,妾身真的是一时迷了心窍,您千万不要信这个这女人,您就饶了妾身这一回吧。说完,她拽起拓霖刑那袍子当中的小小一角,低低的苦声哀求着。
闻言,拓霖刑狭长的凤目微微蹙了蹙,接着便悠然道:;你这可不是自相矛盾么不是?又说自己迷了心窍,又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我听着,都觉得稀奇得很!
林雪煕有些慌乱,自己一片慌乱之下,居然连带着这番话都没说清楚,自顾着一个劲的开始磕头起来。
;只怕,如今我不能随你这个愿了。
他气若幽兰,说起这件事情来,仿佛是一桩风淡云轻的小事,冷然的便开口道:;如今,你悉数毁了墨染的容貌,我也要你尝一尝这痛不欲生的滋味。
林雪煕被她说出这番话给吓坏了,整个人匍匐在地,还没等到一边的人有动作,抓紧便跪在地上,开始祈求道:;陛下,还请您放过妾身吧,妾身只是,只是……被人挑拨,所以才会……
说完,她还来不及仔细瞧清楚面前人的神色,便只听着拓霖刑在自己的耳边冷冷。
;来人啊,把她给我带下去!等会儿,把她的脸也给我刮花,办事情不得力的,没有必要再继续呆在这儿了。
说完,他轻声威胁着四周服侍的小厮,让他们赶紧的把这件事儿给办齐全了。
林雪煕陡然听到这番话,自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劫了,这时候疯狂的如同疯妇一般,开始骂起面前的楚墨染来,;楚墨染啊楚墨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也不瞧瞧你自己凭什么要分去殿下的宠爱?你不过就是一介白身罢了,你还想着用这样的法子来独占殿下的宠爱,你真不是个东西。
话音刚落,愈发惹得一边的拓霖刑不悦,她知道逼到绝境的林雪煕这会会奋起反抗,薄唇轻启,赶紧就下令把他给带下去。
看着这个情形,一边的他好像有些害怕,他生怕林雪煕慌不择言,会抖出什么不该抖出的东西。紧接着,立马就吩咐一边的人,;赶紧的,不让她继续在这多说下去了,听到了没有?
林雪煕听到这番话,冷笑一声,;殿下啊殿下,你就这么护着她!
话音刚落,她挣脱开一边小厮的桎梏,拼命的想要往前冲去,他们本是拉着林雪煕,没料到她是豁出了全身的气力,头竟往前头重重的砸去!
;赶紧的,把她给我重新押起来!别让她给我冲出去伤到了别人!
拓霖刑猝然发令,林雪煕咬牙,嘴边染上了些许的血迹,厉声道:;如今这个时候,我这条命反正是没有了,就干脆一起同归于尽罢了,也好如了大家伙的意。
她眸子里散发出骇人的光芒,可这时候,哪里还会让她给轻易地逃脱了去,小厮们强行按住她,须臾,等待着拓霖刑发令。
盯着面前的人,不知道他究竟是心里有了顾念,还是起了恻隐之心,他淡淡一笑,侧身就吩咐着一边的小厮,;把林侧妃留在这,不用多耗费心思了。
这话,意思就是把林雪煕给干脆的扔在这荒郊野外,到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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