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厢似乎有些疑惑不解,立马就回过头去,开口问了问拓霖刑,;殿下,您还有什么事情吗?如若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就是了,至于别的,不必多客气。
她微微俯身,语气连带着一顿,似乎也是有些踌躇。
;那洪七死了,你如今开心不开心?
洪七是侍卫的名字,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很少有人叫过他的本名。若不是今日拓霖刑提起,秀厢只怕他早就已经忘光光了,哪里还记得当年跟他出生入死的洪七。
;二皇子,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洪七死了,如今奴婢怎么会高兴呢?毕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再怎么说,即使多年不见,感情略有生分,却也还是……
;原来你还记得,他跟你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既然你记得,那你为何又要背叛于我?
拓霖刑说到这,整个人咬了咬牙,声音显得让人有些胆寒了起来。
;殿下,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奴婢,奴婢……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啊。还请您明察啊?
可拓霖刑却压根不听她分辨,只是冷冷,最终;砰的一声,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你早就已经投靠了楚墨染,是或者不是?
拓霖刑眸子当中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不由得为之一颤。
;楚墨染……夫人……她却是大惊失色,俯首跪拜道:;奴婢……奴婢从来没有,更没有早就已经投靠了楚墨染这样的说法。
为数不多的直称楚墨染的机会,让面前的人也微微有些胆寒。
;还请殿下明察呀,夫人同殿下聚为一体,二位本就是极为登对的,您说这话,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只怕会刻意编排呢。
秀厢也不复方才的慌乱,最后不过是略略沉吟着,最终还是显得格外冷静自持了起来。
说话做事,只要不被人挑出了错处去。她就不相信了,难不成,还会有人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自己来承认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吗?
;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的确是我训练出来的人。只不过,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你不妨跟我明说,就是不必藏着掖着了,你累我也累。
拓霖刑倒是难得一见的坦诚,最后不过尔尔,冷然道。
;殿下,您这是伤心过度。因为洪七的死,您有些魔怔了。所以,奴婢就先行告退了,这东西都放在这儿。您哪,有空就把这个粥喝了吧。
说完,面前的人抬脚就打算往前走。
;嗯,把这个粥喝了,岂不是就如了你的愿。到时候,我死了你就都开心了?
一边的拓霖刑冷冷,显得格外的冷厉。
;殿下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奴婢……奴婢从来都没有有过这样的想法。你这样说,简直就是让奴婢羞愧不已啊殿下。
话音刚落,只见着拓霖刑重重拂袖,这时候,把面前的瓷碗重重地就摔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这瓷碗就砸了个粉碎。
;你难道还要我叫太医院的人,过来查吗?过来查,这粥里头究竟是哪种毒?查得清楚明白,把事实都摆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
话音刚落,他一个反手,就把面前的人给轻轻松松的遏制住了,他的手,就这样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想,你也不要在这跟我讲客气了,你已经投靠了她,这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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