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十分,夕阳红霞透亮温暖,染红了半座咸阳城。 战国时期,秦国老卒战力无双,五国合纵攻秦之战失败后,天下遍再也挡不住关中勇士的步伐。 之后,秦国便开始了殴打小朋友。只有我打人家,没有人家打我的。 咸阳有函谷关为屏障,固若金汤。 加上老秦不断迁移地主、耕农、富商来咸阳,人口膨胀过快。咸阳的体量与战国时期,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种种因素,造成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咸阳的城墙,现在还在修建! 说咸阳是什么建城壁垒,完全就是扯淡。 外围,每隔数百步才能看见少许哨所与临时路隘,由卫戍军士卒执勤,核查入城乡民身份。 过了路障和哨所,无数汗流浃背的徭役,如蚁堆般汇聚在城墙下,搬运泥块木料石砖等物,好不壮观。 老秦也是心大,想要将咸阳打造成天下第一坚城。 要么不搞,要搞就搞最大、最硬的! 这种搞法,直到秦朝亡国,咸阳城墙还没修好。 三位从东南地来的外乡人,在城外关卡停下。 年纪最长的一人宽衣博袖,一头苍劲的秀发披在肩上,目光炯炯有神。沉稳的气质中,深藏着一丝不可为人道的骄傲。 来自血脉的骄傲。 楚人,项梁! 另一人,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一脸青须从鬓角延展到下颌,十分霸气。他皮肤偏白,身材高挑,双手纤细,要是刮了胡子好好拾掇拾掇,绝壁秒杀无数当红小鲜肉。 项梁之侄,项羽。 第三人,叫虞子期,项羽的小老弟。 虞子期跟二项比起来无足轻重,就长那样。 项羽是第一次来咸阳,目光沉凝,打量着前方正在修建的咸阳城墙。 项梁重重叹了口气,道:“唉,朝廷的徭役,还是有些过于繁重了。咸阳城下,近十万徭役没日没夜地修城墙。最近骊山新招20万徭役,不少同乡都是被征招了去。” “若不是徭役过重,被逼的走投无路,大泽乡陈涉又怎会揭竿而起?道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呢?” 听项梁提及陈涉吴广,项羽眼神一亮。 大泽乡陈涉起义,连克秦朝五县,让身为楚人的项羽备受鼓舞。 “叔父,陈英雄举兵反秦复楚,大有成事之趋,不如我们带着家财门客,投了陈英雄!光复大楚,我项家岂能坐视之?” “胡闹!” 项梁一声暴喝。 他这次是真的动了火。 项梁散尽家财,偷摸在家打造兵器、圈养勇士。 欲图之事甚大! 人家陈涉搬出项燕,披着项羽爷爷的虎皮,招兵买马坑蒙拐骗。 结果项羽这货,张口就是要投了陈涉。 这不是败家子儿嘛! 这也不能全怪项羽。 项梁深知自己这侄儿,一腔热血,心怀大楚。性格又急躁,藏不住什么事儿。 小时候让他读书学文,学不进去。 让他学剑,把请来教他练剑的师傅,一通血虐,暴揍一顿。气的人家老爷子,连夜坐火车站票跑路。 项梁那叫一个气啊,将项羽擒来,一顿毒打。 这小子还挺不服,嚷嚷着读书练剑没吊用。读书,只能记住个人名。练剑,再强也只能一人对敌。 要学,就学万人敌! 项梁拗不过项羽,只能教他兵法。结果,这货学了没几天,又觉得没啥意思,不了了之。 就这么耐不下性子一孩子,项梁哪敢告诉他造反的事啊! 让他提剑砍人还行。要让侄儿隐忍,徐徐图之? 别想了! 一旦告诉项羽:投靠个毛线陈涉啊,咱家早就准备造反了!项羽立马就敢把当地郡守给砍了! 项梁所有的亲信,都知道项家欲图大事,唯独项羽蒙在鼓里。 这不,一听那边陈涉闹得沸沸扬扬,有声有色的,项羽坐不住了! “秦皇昏乱,民不聊生!征召20万徭役重修始帝皇陵,百姓们苦不堪言。现如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