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线两侧。
    吐蕃武士们早就开闹了。
    对于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他们不接受。
    老程搬来一把椅子,就坐在警戒线的另一侧。
    眯着眼眼睛,抽着和天下,一口烟吐出去,缓缓升空。
    “程知节!”
    对面,传来路东衍一声呵斥,“程知节,你为何无故烧毁我营地?我要见你们的皇帝,我要见你们的皇帝。”
    老程站起身,一手叉着腰,一手抽着烟,像极了一个二流子,“老路啊,你可别冤枉好人。左右武卫演武而已,只有流弹,可没人去点你们家的帐篷。”
    “我的侍卫,亲眼看见两名大唐军卒……”
    嗯?
    老程一立眉,“老路啊,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要是敢冤枉俺老程烧了你的营地,俺老程就有理由怀疑,昨晚军演走丢的两名军卒,被你窝藏起来了。你要不提醒俺老程还忘了,昨天走丢了两名军卒,不会被你给窝藏起来了吧?”
    “你……”
    路东衍伸出颤抖的手,指向程咬金,半天说不出话来。
    思量再三,路东衍服软了,“程老公爷,外使的儿子,是平西爵爷的义子,算起来咱们之间还有亲戚呢,有亲戚!”
    “哦?在哪?快让俺老程看看,有着关系你咋不早说?”老程一副嗔怪的模样,“要我说,你们这些外使就是鬼心眼子多,有着关系你早说啊。”
    路东衍立马找来路查明,“程老公爷,这就是外使的儿子路查明,也是秦爵爷的义子。”
    “来,叫程爷爷!”老程像是逗狗一样,调侃着路查明。
    路查明脸色铁青,手下意识的就按在了刀柄上,恨不得把老程给大卸八块。
    啪!
    路东衍一个大嘴巴抽过去,“论辈分,程老公爷就是你爷爷!”
    路查明那叫一个冤枉,只能是忍辱负重的捂着脸,饱含热泪,十分不请愿的开口,“孙儿……孙儿……孙儿,拜见爷爷!”
    “哎,大孙子乖!”
    老程拿出一包华子,塞到路查明的手里,“抽几口顶顶饿,爷爷我这就让人去找你干爹。”
    说到这,老程还是一连怪罪的模样,“老路啊,你这做侄儿的不行啊,你有着关系早说啊?但凡你早说,我早让人通知长青了,最起码也要让长青上疏朝廷,换个地方演武是不是?”
    “是是是。”路东衍急忙颔首,“叔叔说的对,叔叔说的对!”
    “行,暂时就这样,我呀也是身负皇命,没办法,咱们大家都相互谅解一下。”
    说完,老程对这身边的一个军卒一立眉,“还愣着作甚?快去通知秦爵爷和鸿胪寺,就说吐蕃世界的营地着火了。”
    “老公爷,咋着的火呀?要被记录在案的。”
    “对了,你们这里咋着的火?”老程问路东衍。
    路东衍想哭,更像一把掐死老程,“是……是外使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着的火!”
    “你看你,多不小心。现在天气干,一定要做好防火!”
    老程又是一阵虚情假意的安抚,这才离开。
    路东衍望着老程离开的背影,恨得牙齿咬得致嘎作响,可偏偏对老程没招儿。
    军卒,肯定是不回去找秦爵爷。
    人家秦爵爷今日是上天一日游。
    秦牧和李明达交给了李治和小武,三口人去了小清河。
    胡彪见到了秦长青,一口一个哥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这人很彪,秦长青狠确定,通过裴宣机后来的诉苦,秦长青就知道,这是一个彪子,人要是不彪,不可能上天的。
    热气球已经充好了气,秦爵爷扶着李银环和李焕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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