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的议论和有色眼越来越针对明确,甚至还有不少贵妇不屑嗤声,同一战线鄙视低骂不要脸之类的话句。
这时、
刚从教堂出来的黎文秉挤前面来,眼见着黎果果一身的酒水和手上的血迹,再看桌边保持优雅淡漠的白染,多少明白了什么,连忙上前,跟白染低头弯腰打了一声招呼,紧跟着拉着黎果果就要走——
黎果果当然不乐意了,尤其是见着黎文秉的恭敬,火气更盛了。
“大伯,你拉我干嘛,这女人是不是也给你灌什么**汤了,你这么怕她干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这话顿起涟漪。
黎文秉虽然算不上家喻户晓,但在场的都是在跟钱打交道,大半都是见过黎文秉的。
银行行长,造币厂的总经理作风不正,行事不端,能有什么错处在一个小女生手里?
这就有意思了。
“你给我住嘴!”黎文秉凶喝,真是没点分寸,胡闹任性也不看场合的吗?
黎果果的眼泪滑落,有些倔强:“你还要再为这个女人打我一巴掌吗?”
“你!”黎文秉实在是不知道拿这侄女怎么办了。
而这时,黎明群许是听了些什么声音报告,从教堂出来上前,见宝贝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又是酒渍又是血迹的,心疼极了。
“怎么回事啊果果,这怎么弄的?疼不疼啊?”
“爸爸~”黎果果找到撑腰,委屈地一头扎进了黎明群的怀里,哭的嘤嘤作响,听着都让人动容。
“果果别哭,告诉爸爸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啊?”黎明群小心拍着怀里女儿的背,不善的视线却看向身边的黎文秉,再往对面异常淡定的白染雷肖几人身上一扫——
“我真的好喜欢啟曳哥哥,这个姐姐不愿意还给我,还推我……”
黎果果一边哭一边告状,说完还不忘把自己染了大半手心的血凑到黎明群跟前:
“爸爸,手好痛,手真的好痛,下周的国际钢琴比赛怕是不能参加了……”
这俩句,直接让黎明群的心疼加了三倍。
黎文秉知道自己弟弟的刚正的臭倔脾气,刚想作声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黎明群倒是先开口了:
“哥,你先带果果去医院。”
他到底还是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跟黎文秉闹得太僵。
黎文秉:“……”
那就是划破了点皮肉,一边擦点碘伏贴个创可贴差不多就得了,不至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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