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子承父业,接下来你把他带在身边,往后的事可以一点点交给他,你也该是享福休息的时候了。”
罗伦:“……”
尽管他有心想要继续服侍主人身边,但又不得不服老,很多事情近些年来已经觉着力不从心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主人的用意。
真的只是单纯想要让他那一辈子见不得光亮的私生子效忠于他吗?
北国。
平南山庄。
一座大型的山庄产业坐落于南方一个偏僻的深山里,设施设备都可达5a旅游级,却从不对外开放,偌大的山庄,除了巡逻勤快的保安除外,没见着一个打理的下人……
二楼西南处主卧,近俩百多平的房间此刻收拾得干净,除了一张床以及床头旁的医疗仪器外,别无其他。
那床上躺着的,正是郁啟曳。
桑犹站在床边弯着腰,手里沾了生理盐水的棉签轻轻擦拭着郁啟曳干渴起皮的唇瓣——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一样了。
七爷身上整整十二次骨折,这半个月光是处理骨折的手术,前后进去了七次……
一身白色消菌大褂的单庭进来,沉默了好大一会:
“缺了几味很稀缺的药,你去找一下。”
桑犹抬眸,眸中带有希望的光亮:
“什么药?”
不管什么药,只要有,他就一定会弄来。
单庭没说药名,脸色并没有桑犹那样的积极: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根据一谱偏方记载,有俩味药材早就绝种了,有俩味市面上别说没有,连听都没听过。据我所知,其中有一味在维拉国赌王雷恩手里,另一味只听说早七年前在黑市流过,不知入了谁的手……”
桑犹呼吸沉了沉:“雷恩那边可以请郁先生出面,至于另一味,我去打听。”
说完,桑犹一刻都不想耽误,抬腿便要离开。
单庭转身叫住:
“有她的消息吗?”
桑犹身形一顿,阴狠的声音传来:“我倒是希望有。”
要是让他知道白染现在在哪,他绝对会第一时间拿着枪找到她……
单庭:“……”
眼看着桑犹离开后还不忘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单庭心里的堵闷越加浓重了。
他看着床上只能勉强维持心跳呼吸等生命特征的郁啟曳,心有千绪。
郁啟曳当晚被医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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