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走完,被压在身下的桑犹便迫不及待地直接蛮横推开了身上的雷肖,控制不住地挥手照着他脸给了他狠狠一拳——
“嘶——”
雷肖被打倒在地,也不知是脸上的这拳打疼了,还是牵动撕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怎么这么喜欢往人脸上招呼,救你了还挨打,你是狗吗?”
他这是吕洞宾啊!
真是好心没好报。
见雷肖脸上的疼痛模样,桑犹不自主生出一抹心虚堵闷。
谁让他用这种方式救了?
桑犹脸臭地像是吃了一只苍蝇,可到底扔了一句谢谢。
说完抬步,作势就想要离开。
雷肖叫住:“你一个人出不去,我送你。”
桑犹:“……”
他有点怀疑地看着地上坐着没着急起的雷肖,这死变态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雷肖挽唇:“人情债难还,你放心,以后一定有机会向你索回来的。”
他如果不是有所图,怎么可能会费这个心。
桑犹就纳了闷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这点心有灵犀,他日夜贴身跟七爷相处,建立了几年的才修成。
到雷肖这,他什么都没说呢,他倒知了个清楚?
雷肖笑得眉眼舒开,笑声悦耳心开:“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小静虫啊~”
“滚!”桑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
死变态!
雷肖无奈,俩主仆,怎么态度完全不一样。
许是想到了白染,雷肖收起了几分玩意,撑着沙发起身:
“把外套给我拿过来,我带你出去。”
桑犹没动,深深看了一眼雷肖腰身纱布上渗出的点点红色,呼吸一沉,到底还是转身,随意拿了一件厚实点的大衣——……
嚣张的迈巴赫从车库驶出,很快,几辆奔驰紧随其后。
雷肖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只手摸向车里的烟盒,却找不到火机。
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只夹着烟的手伸向旁边:“打火机借用一下。”
他身上疼的有些喘不过气。
“没有。”桑犹干脆拒绝。
抽烟只会影响他的身体机能。
雷肖偏头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很好奇,像你这种吃喝嫖赌样样不行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消遣?”
“有啊。&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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