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套怎么戴,卫生棉巾这个,她真的没研究过。
最后还是郁啟曳帮衬着研究——
白染起身去洗手间洗漱时,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层厚厚被渗透的纸巾,那红连带着沾染到了床单上……
郁啟曳皱眉思索,最后也实在思不出个所以然来,拿出手机百度:
[中年妇女停经后,还会再来生理期吗?]……
客厅。
柳克寒被吵醒后,也没急着回屋继续睡。
他去厨房泡了杯黑枸杞茶,端着保温杯正出来时,碰见了抱着卧室替换下来床单的女佣。
柳克寒随口问了一句:;白小姐没事吧?
女佣:;应该没事,没见着喊疼,估计是生理期来了吧,刚才送了护垫上去……
七爷和白小姐也太迷糊了,来事了都不知道。
尤其是七爷,居然还慌里慌张地喊着让她去叫医生,真是关心则乱,未免有些……蠢得可爱。
这俩人实在是腻歪恩爱。
;那他们不去医院了吗?柳克寒问。
他茶都泡好了等着一起跟医院去呢!
女佣想了想:;应该不去吧?白小姐不愿意去,七爷也没勉强。
柳克寒哦了一声,女佣刚抬步与之擦肩,他突然注意想起什么,连忙叫住她:
;等等……
女佣抱着装有床单的脏衣篮回过头来。
;这个,是不是染了血脏的床单?柳克寒饶有深意思量。
女佣应了一声:;嗯。
柳克寒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可顾及到方老太太提及过的白染听力很好一事,又把话咽了回去,换了种说法:
;洗衣机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说时,已经把女佣手里的脏衣篮硬是给抢了过去。
女佣只好作声:;洗衣机在佣人宿舍那边,不用劳烦您了,我自己就成……
说完,女佣刚要伸手去把衣篮拿过来,柳克寒已经转身:
;你们宿舍是吧,我知道在哪,你忙你的,我出去走走也好……
女佣:;……
这个柳医生,真是莫名其妙。
柳克寒出了主宅大厅,等女佣掉回上楼后,连忙拐了回来,去到厨房,拿了把剪刀,把沾染血迹部分的床单给剪了下来……
连着俩天,白染身下的血一直没干净,越来越像是生理期该有的症状表现了。
白染这俩天跟着神色恍惚发呆,常常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郁啟曳的存在是特殊的,至少对她来说是一个影响的不确定因素。
她会因他疼痛,一切意外的机御都会变得脆弱下降……
可——
这大姨妈要来,也早该去年的时候就来了才是啊!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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