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康当值的时候把冒着热气的馒头递给了卢文斌。 早饭朝廷负责安排,味道再怎么不好,也总比干馒头强。 卢文斌把馒头收入自己的包袱当中,把之当成了自己将来无限期留宿在盎镞科的吃食。 而另一边的陈恪,则把自己的包袱收拾了干净。 该扔的扔,该整理的整理,整个桌子除了笔墨纸砚,一套手术器械就是装兔子的笼子了。 半上午,眼看着就要吃午饭了,门外一阵太子驾到的声音响起。 朱标弄了个治疗兔子的比赛后便六七日不曾见到人影了。 今日突然出现着实让众人有些诧异。 当然,这个众人并不包括陈恪。 朱标进门,一众人先后行礼。 见礼完毕,朱标先是走至了卢文斌桌上的笼子瞅了一眼,瞅着这只精神头颇为充足的兔子,赞道:“恢复的不错。” 之后,又直接走至了陈恪的桌前。 陈恪这只兔子大概是因为被关了七日没曾出来活动过了,精神显得有些萎靡,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也不爱搭理人, 朱标四周转悠着瞧了半晌,问道:“这已是七日了,卢御医的兔子恢复的挺好,不知陈御医的何时才能痊愈啊?” 这也就是朱标宽容,才会这么和声细语的说这番话,若老朱碰到这个情况,还不知要如何呢? 老朱和朱标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若不是酷似的长相,绝不会有人相信他们是亲生父子。 陈恪思量着,微微一笑,从笼中抓出兔子,道:“臣第一次弄,实际情况如何并不知晓,只能是尝试而已,是否痊愈,何时痊愈,臣也不知晓。” 本就是尝试,他也没说错。 朱标不置可否,默默等着陈恪的最后结果。 陈恪刚把兔子放在桌上,正准备拆线,那兔子竟一个猛子扎下了桌子。 一众医士昨天还以为陈恪兔子恢复会是无限期,突然之间好了不说,竟还这么敏捷。 这还是先前那只病病殃殃,萎靡不振的小兔子吗? “快,关门,抓住它!”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关门打狗。 不,应该是关门打兔。 片刻的功夫,那兔子重新提溜在了陈恪手上。 这兔子脾气怎么这么倔强,动不动就要逃跑,给他治伤的时候,就曾把王康咬了一口,差点逃跑吧? 现在才刚治好它的伤口,这就又要跑了? 这次,陈恪也没找人帮忙,直接把那兔子扔进了笼子。 若说治伤做手术放于笼子中不好操作,只是拆个线,放到哪里都能操作的开。 陈恪拆线的功夫,王康举着自个儿什么伤都没有的手,道:“这兔子太野了,前几日给他治伤的时候咬了我一口就要跑,今日刚把他放出笼子,又差点被它跑掉。” 王康出言,有医士随之附和。 为了陈恪这只兔子,他们鸡飞狗跳的追了两次了,容易吗? 说着,王康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昨个儿陈御医不知说不知兔子何时康复吗?这...” 就刚才那兔子百米冲刺的速度,这明显就是康复了吗? 而且较七日带伤逃跑还更敏捷了许多。 昨个儿都还不知兔子何时能够恢复,今日就都好了? 对了,这兔子好像除了迅捷之外,其后腿上除了少了些毛外,再无其他任何问题了,奔跑上面好像也不受任何限制。 卢文斌治好的那只多多少少的好像还有些瘸呢。 一众医士脑海中把这些内容过滤完毕之后,皆都齐刷刷的盯在了陈恪以及他那兔子身上。 陈恪真不敢保证能治好那兔子的伤,毕竟一个拥有几十年从医的经验医者都会有失误的时候,更别说他这个新手了。 就刚才兔子那奔跑速度,他自个儿都有些诧异。 拆了线,陈恪把笼子往前一推,道:“殿下,这兔子臣治好了,丁大力臣收着了。” 朱标这人也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那类人了,他讨要丁大力,无疑说了句承诺,竟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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