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医学院盎镞科送走了第一波医士迎来了第二波。 在迎来第二波前来进修的医士后,授课医士明显有些供应不上。 因第一波医士家眷都不在京师,陈恪一一征求意见后,无一人愿意留下。 你认为是好的,对别人来讲不适合也不成。 没办法,陈恪只能请老朱下旨把太医院盎镞科的医士全部调往医学院。 太医院,医学院的不过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老朱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盎镞科的那些医士之前不愿去医学院是担心将来会被派往边军卫所,现在一听说去医学院只让他们授课,倒也没有太大的抗拒。 最重要是医学院比太医院更受重视,待在医学院前程明显要比太医院更远大些。 其实,早在太医院各科三个医士被打发到边军卫所之后,他们对陈恪便颇为感激了。 众人都觉着,太医院每科出三人之事,是因盎镞科出了三人,陈恪才与老朱建议让每科出三人的。 有失必有得。 有人恨他,自然也就有人感激他。 存着感激,这些人做事自然也就更为认真了。 能进入太医院的,不管怎么说自身能力肯定是有的。 若再多加一份儿努力的话,那还愁什么事情干不成。 在边军卫所第二波医士才刚入门,有人就已经可以洋洋洒洒的把陈恪安排的那些内容讲上一遍了。 虽说这很大程度上是纸上功夫,但作为一个授课医士,有这能耐不也正合适? 能讲上几句的,陈恪直接直接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展示。 边军卫所的那些医士在学了理论之后需要实践操作来磨炼,这些只懂嘴上功夫的医士同样也需要多加磨炼也才能把课授好。 几日学习加磨炼,盎镞科新过来的这些人倒是也都达到了令陈恪满意的程度了。 陈恪他要求也不高,只要不出现错误,把问题说明白了就成。 ..... 又是半个月过去,从太医院盎镞科调过来的这些医士对战伤治疗的授课内容更为精进。 陈恪无需多管,几人也能做好分内之事了。 有了这些人的补充,医学院盎镞科已步入了正轨。 所有人也都不用像之前那么忙了,按时当值按时回家。 为了方便那些边军卫所前来进修的医士随时请教,陈恪安排每日留下一个医士值守。 王康儿子王俊才自腿上的矫正手术做完后,一直留在医学院养病。 为了方面照顾王俊才,王妻也一并住了进来。 妻儿都在,王康回家也没意思。 因而虽说安排的是轮流值守,但每日值守都由王康一人负责了。 王康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团聚顺便值守一下,也省得其他人留下了,两全其美的事情。 其实,边军卫所的那些医士也都不差,该教的内容教过之后,剩下的人家自个儿也都能融会贯通了。 白日都没什么需要清酒的,更别说晚上了。 *** 这日,陈恪下值回家,远远便瞧见陈母正陪着一陌生汉子坐着喝茶。 这汉子肤色黝黑,皮肤粗糙,身着短衣短裤,一副苦力打扮。 陈恪寻遍现在与原主的记忆,始终没想起这人究竟是谁。 算了,既然想不起来那直接过去问问不就行了,两步路的事情而已。 “娘,儿子回来了。”陈恪率先喊了一声道。 听到喊声,汉子显得有些局促,站起身,两只手都找不到放处了。 而陈母则在汉子之后起身,脸上没有之前的微笑,依旧喊了一声,道:“恪儿,你回来了?” 看出陈母的不高兴,陈恪直接问道:“娘,怎么了?” 陈恪询问,陈母这才想起身后的汉子,道:“这是你六爷爷...” 六爷爷? 这汉子最多也有三十多岁吧? 这个时候的人虽成家早,三十多岁倒也有可能当爷爷。 可当爷爷的人也没有他这么大的孙子吧? 陈恪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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