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此时全身染血,脸色苍白又虚弱,标准受欺负的小可怜,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她受了委屈。
她还继续给半夏上眼药,娇弱害怕:“我,我因为殿下用药的问题询问了半夏小姐,可能是我太欠考虑了,说了不该说的,半夏小姐别生我气。”
这话说的,就差指名道姓说半夏气量狭小,问了几个问题就把她伤成这样。
果然,邢渊怒气勃发的往半夏走去。
司锦见此,心里乐开了花,小丫头,你还跟我斗!殿下,一定会狠狠责骂你!
司锦装模作样组织道:“殿下,半夏小姐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完,她的话全都噎在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眼花了?殿下怎么把那小丫头给搂住了??
殿下!你在干嘛!
邢渊语气又心疼又懊恼:“她不小心你怎么不站开点,要是碎片把你划伤了怎么办!”
他知道半夏身手敏捷,应该不会受伤,可还是抓着她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司锦本来想着邢渊可能就要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慰,最不济也该狠狠责骂罪魁祸首。
可是!
事情的走向,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啊。
她内心是崩溃的,殿下,那小丫头一根头发都没少,伤这么重的是我啊!
司锦胸口起伏,十分郁闷,她安慰自己可能说的太隐晦了,殿下没听懂。
于是司锦又用很可怜的语气道:“殿下,我受伤了,因为我问了半夏小姐用药的问题……”
说的够明白了吧!殿下,您快骂死那个小贱人!
半夏一脸无语听着她这这里傻了吧唧的陷害。
这货是傻逼吗?
怎么还看不清形势,能不能打听清楚你的对手的情况再来使手段?
这段数低的她都懒得出手。
邢渊听了司锦的话,语气冷的像冰一样:“皇后在信里说你聪明伶俐,我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本来是让想让你分担半夏的工作,你倒反而给她添麻烦了!不知道女官庭是怎么训练的,你这样的都能毕业?”
其实邢渊一进来,司锦一说话他就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要是半夏真的动手,司锦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还能在这里瞎扯?
这种阴私手段,他没少见,也不至于多么生气。
但是他生气的是,司锦弄坏这一地的东西,浪费了半夏辛苦炮制的药物,就会让半夏跟他相处的时间变少,最重要的是还有可能会伤到半夏!
所以邢渊非常冷酷,显得很不近人情。
司锦都傻了,怎么殿下不骂那个小贱人,还这么凶我。
她泪水跟断了线珠子一样落下,凄楚道:“不,殿下,不是的。我没有妨碍半夏小姐。”
邢渊不耐烦的看着她:“你自己说不小心打碎了这些,还不是妨碍。”
司锦快要气晕了。
我说不小心是为了让您脑补那个小贱人害我啊!然后处罚她!
您怎么能按字面意思理解呢?
可这话是司锦自己说的,她总不能反口,咬牙道:“是,是我不小心,可我是有原因……”
“行了。”打断她的话,邢渊黑眸闪过几分嫌弃:“办事不利,先去领罚,再处理伤口。”
皇室自有一套规矩,犯错的人或者扣工资,或者其他处罚,视情况而定。
司锦眼前发黑,陷害这个小贱人不但不成功,自己反倒被罚,这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女官里混。
不行,一定要把那贱人拉下水。
司锦顶着压力道:“殿下,我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女官,见到半夏小姐给您熬药竟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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