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所谓故事其实都是人们对事故的一种委婉表达。
准确的说故事应该是人们对事故的一种主观定性和记录,无论美好还是丑恶,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理解和认知,同一个故事会有不同的解析。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这句话我是无法认同的,因为无论是还是舞台表演,实际上都是在强行向人们灌输创作者对角色的定义,而真正的公正只存在于亲历者身上。
老头的开场白虽然让我感到蛋疼,但他平铺直叙的讲述还是很客观的,毕竟他是真正的亲历者。
就像我上面讲的,雪蹄和槐破虏之间的纠缠就源于一场不大不小的事故。
事故的起因是一场突如其来春雨。
当时的张果老还是人们口中的张家后生,而张家就在现在灵州的城南。
没想到我和他还是正经八百的同乡,这让我不由对他生出一丝亲近感,我对他用破篮球当宝贝的恶劣观感也有所改观。
好了,扯远了,还是说事故的起因。
这天小张的邻居老王家的母驴要产崽,可惜突如其来的一声春雷让母驴受到了惊吓,惊慌失措的母驴不等小驴降生便四处乱窜,一个不小心便一头撞在了小张家门前的一颗槐树上,结果脑浆迸溅,当场倒毙。
这一撞不但要了母驴的小命,还顺带把母驴肚子里的小生命给撞了出来。
可这一下隔壁老王不干了,说既然是小张家的槐树撞死了他家的驴,小张就得赔偿他。
当时的小张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还没有在水果摊上练就一身锱铢必较本领,加上邻里间不好闹得太僵,只能花钱了事。
老王可能也是出于同样的心态,把刚出生的小驴给了小张。
原本把老婆本都丢了的小张就很郁闷,在看到没有母驴照顾的小驴饿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是,他更是上火,他可没有奶给小驴吃。
老话说的好,老天堵了你的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
那一声要了驴妈妈小命的春雷让小驴没奶可吃,但春雷带来的春雨却让小张门前的槐树发出了新叶,这新发的槐叶就成了小驴的救命粮。
小张采下槐叶磨成糊糊,加上家里不多的小米一起为给小驴,小驴就这么活了下来。
小驴慢慢长大,和门前的槐树交集越来越多,那颗树不仅给它提供口粮,小张还经常把它拴在树下,顺理成章的,那颗树下的方寸之地就成了它的游乐场——兼食堂——兼jf区。
这最后一项功能伴随了它在小张得道之前的大部分时光,以至于养成了定点解放的习惯,这个习惯在仙界都还一直保持着。
这一点我就很不解了,那槐树明显就是这位正在旁边用目光杀人的美女,她可是在灵州几千年都没动过地方,更别说是去仙界了。
见我面露疑惑,小张,啊,不,是老张,他露出耐人寻味笑容道:“作为一个滞留凡间的神仙,你难道不知道有种叫扦插的育苗技术?”
好吧,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耸耸肩道:“受教。”
老张继续回归亲历者的状态,这个由事故引出的故事到了高潮迭起的部分。
虽然仙凡相隔,但槐破虏身上的气息还留在雪蹄深深地脑海里。这次趁着仙界改革的混乱期,他偷偷溜下凡间,想要重温一下童年的记忆。
可化形后的槐破虏却离开了那里,雪蹄追踪着她的气息找到了她现在的居所,激动之下,一头撞破墙壁,冲到了她的身边。
不巧,这时的破虏姑娘正在洗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大脑暂时性短路,反应过来时,雪蹄已经伸着舌头在她的果体上舔开了,更过分的是,雪蹄当时习惯性的露出家伙开始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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