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黑洞空间之内，随着林湘湘身上的金光渐渐敛去，小白露出了狂喜之色。</p>

    “你虽然令狐狸厌恶得紧，但是说话算话，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勉强算是个优点。”</p>

    下一瞬，飘忽、扭曲的身影已经凑近到了林湘湘面前，一人一灵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浅浅的还未完全敛去的金光，已经不足以对小白产生严重的威胁。</p>

    神念中，蛋蛋和符隐灵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却又不敢随意发声让林湘湘分心。</p>

    “哦，是吗？”</p>

    就算是面对近在咫尺、随时都可能要她命的小白，林湘湘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有心思和它闲谈，道：“看来，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对我也不完全都是负面情绪嘛。”</p>

    “哈哈哈……”小白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说道：“你怕是对你自己有什么错误的认知。今生暂且不论，只说前世，我们的恩怨便是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p>

    林湘湘嘴角却牵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就在刚才，小白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是绝瞒不过早已经将感知开到最大、时时刻刻关注它的林湘湘。</p>

    “既然说来话长，那我们便慢慢说。”林湘湘毫不在意道：“我别的没有，时间却有不少。”</p>

    下一秒，林湘湘身上的金光全部敛去，干干净净，一丁点儿也没藏留。</p>

    她说道：“我已经按照约定敛去金光，现在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p>

    “哈哈哈……”</p>

    小白再一次发出狞笑，道：“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傻？竟然敢和怨灵之气谈兑现承诺？”</p>

    没了金光的阻隔，黑气直接燎上了林湘湘的衣摆，她弱小的就如同已经被小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羔羊。一时间，小白的戒心大减，“看来堕落成人后，你的智商也跟着变低了。亦或是，你身边没有了随时随刻保护你的龙三太子，终于暴露出了你的愚蠢？”</p>

    林湘湘的表情十分平静，既没有被黑气缠绕上衣摆的惊惧，也没有被小白嘲弄的愤怒，她淡淡道：“我蠢不蠢，与你关系不大。再则，我不是在和怨灵之气谈兑现承诺，而是在和九尾天狐的小白谈兑现承诺。”</p>

    小白发出一声嗤笑，道：“有区别嘛？不管是九尾天狐的小白，还是怨灵之气，不都是我吗？”说着，黑气缓缓往上，已经包裹住了林湘湘的下半截身体。</p>

    “自然是有区别的，怨灵之气是怨灵之气，九尾天狐的小白就九尾天狐的小白，怨灵之气如何能代替九尾天狐的小白发言？你们即便融合一起，也是不一样的。”</p>

    “是吗？”小白扭曲着身体，黑气已经快要缠绕道林湘湘的脖颈，无不遗憾道：“可惜你错了，这世上早已没有了九尾天狐的小白，剩下的只是怨灵之气。”</p>

    然后，黑气一点一点往上，先是林湘湘的嘴唇，然后是林湘湘的鼻子、眼睛和耳朵……一直到黑气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小白的戒心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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