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厉庚皱了皱眉头,伸手又将华晨兮抱下来,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扭开盖子,让她漱口。
华晨兮接过瓶子的时候咕哝:“我没喝多少呀,怎么会吐。”
她有些郁闷。
杜厉庚则是问道:“后面你跟唐酒进去,又喝了多少?”
华晨兮一边喝水一边口齿不清的答:“三杯。”
三杯确实不多,看华晨兮的状态,也不像是喝醉的样子,可她是真的吐了。
杜厉庚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华晨兮摇头:“除了刚刚有些恶心想吐外,没什么不舒服,这会儿也只是有些口渴。”
杜厉庚听她说没什么不舒服,面上稍微缓了缓,他叫了一车辆,两人坐上去,回了杜厉庚的住所。
那之后,杜厉庚抽空会去医院,但去的次数不多,有时候是一星期两三次,有时候是半个月一次,有时候是两三个月一次。
他不是刻意不见文楚,也不是刻意不去医院,有时候他不忙,他会多去几趟。
文楚自那天在杜厉庚下的最后一通生死令的通牒后彻底变得安分了,她不再对杜厉庚表现出爱意,也不再说一些让杜厉庚反感的话,她开始安份地做个妹妹,做华晨兮的妹妹,做杜厉庚的妹妹。
而从她住院起,华晨兮就没去看过她,她和华晨兮也从没见过面。
直到那天,文楚出院。
文楚在医院住了十个月,出院的时候,由先一年的冬天,开始迈入新一年的冬天,只不过渝州没有冬天,只不过是轮了几个月,气候还是那般。
杜厉庚去为文楚办出院,事先是跟华晨兮说的。
杜厉庚没要求华晨兮一起,华晨兮也没说去,可在杜厉庚为文楚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华晨兮和唐酒,她俩也正好出来。
杜厉庚今天来医院是对华晨兮说了的,可华晨兮今天来医院,却没对杜厉庚说。
杜厉庚望着华晨兮,又看了一眼唐酒,问道:“你们怎么在医院?”
唐酒刚要张嘴,被华晨兮拦了一下,华晨兮说:“陪唐酒过来检查。”
几年前,也是文楚住院,杜厉庚在这里照顾,碰到了华晨兮和唐酒,那个时候是华晨兮过来陪唐酒,几年后,还是这样。
杜厉庚每天跟华晨兮在一起,她的身体状况如何,杜厉庚是知道的。
最近华晨兮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只是吃饭的口味,稍微有了一些变化。
杜厉庚点了点头,相信了这样的回答,问题:“检查完了吗?”
华晨兮捅了唐酒一下,唐酒立马说:“检查完了。”
杜厉庚还是望着华晨兮:“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华晨兮瞥了一眼他旁边的文楚,对比以前,文楚今天相当的安静,也没故意去牵杜厉庚的手,她就安静地站在杜厉庚的身后,甚至还保持了好几步路的距离。
见她望了过去,她冲她笑了一下,喊了声:“兮兮姐。”
华晨兮当然不会理她,又收回视线,冲杜厉庚说:“不用了,你先忙你的,我们等会儿还有事。”
杜厉庚下意识地问:“什么事儿?”
华晨兮说:“工作的事,好了,不耽搁了,我们先走了。”
杜厉庚嗯一声,看着她和唐酒离开,这才带着文楚离开。
唐酒和华晨兮上了车,唐酒开车,华晨兮坐在副驾,车开出医院,唐酒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为什么不告诉他?”
华晨兮说:“文楚在,不想说。”
华晨兮今天和唐酒一起来医院,并不是给唐酒检查,而是给她自己检查,她最近早上起来老是胃里不舒服,说吐也不吐,但刷牙的时候格外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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