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为着你好!”林若兮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帖虽然是给她下了,但也只是碍于她和丞哥哥表亲关系,给她一份体面,省得说我们家赵烈沾着淮王府的光不懂人情世故。她倒好,还真敢来!”
自上回南宫丞已经和莫咏娴说开之后,也再没见过她,白晚舟对她的敌意自然就淡了下去,便劝道,“不管怎么样,来即是客嘛。”
“你还不懂!”林若兮急得都要跳起来,却碍于身前不远就是太后和皇后,亦不能发作,小脸都憋得通红,“你是怎么看见还是假没看见?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可殷勤了!虽说丞哥哥待你极好极好,断然不会生出任何旁的心思,但若是妾仍有意呢”
“但是母后都已经答应了你丞哥哥,如果我不同意,是不会让他纳任何一房妾室的。”
林若兮欲哭无泪,“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今儿是我定亲宴,我可顾不上你,说你也不听,自求多福吧!”
见她扭头就气呼呼地跑去太后跟前侍奉了,白晚舟笑了笑,嘟哝一声,可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行人正要在院子里落座,南宫丞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白晚舟身边,“你也去坐吗?”
“那不然呢?皇祖母和母后都在,我不好走开吧?”白晚舟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南宫丞。
“皇祖母和母后今次来是为见若兮和赵烈的,再说那么多人都在呢,缺你一时半刻也不妨。一早陪到现在,饿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再回来?”
虽然是询问的话,但南宫丞始终紧紧攥着白晚舟衣袖,压根没有要放她回去的意思。
不提还好,由他这么一提,白晚舟便觉着确实有些饿,就与南宫丞悄悄溜去逗了会娃,吃了点东西。
等到白晚舟重新回到太后和皇后身边时,已经过了两刻的功夫。
太后一瞥就看见了把白晚舟送回来的南宫丞身影,冷笑一声,“哀家和你母后能亲自来你淮王府的机会可不多,不在这儿伺候着,小两口哪天腻歪不行?”
被抓个现行,白晚舟便拿出一早就想好的托词,“是乳娘来说,松子儿和腰果儿在屋里闹起来了,想来是想见您与母后才吵闹个不听。孙媳这才去安抚了几声,说待您与母后得闲了,一定去瞧他们才止住哭闹的。”
太后本也没有真要责怪白晚舟的意思,听她搬出俩娃娃来劝,也就顺台阶走着。
皇后接过莫咏娴奉去的新茶盏,也同白晚舟笑说,“就罚小舟来为你皇祖母剥几颗松子吃吧?”
“不吃,哀家牙口不好。”太后傲娇地拒绝了。
白晚舟闻见,投目去看,正好就看见太后手侧放的是一盘果仁米饼。
这哪是牙口不好,分明就是和白晚舟赌气,偏就不吃她剥的东西。
对付这老小孩,白晚舟也使坏,“那儿媳就不剥了,儿媳去给您准备一支胰岛素好了。”
“平白无故就打针?”
“哪里是平白无故,您不吃孙媳剥的松子,肯定是就着那碟子米饼吃饱了吧?米饼渍的糖多的很,吃多了难道不要打针?”白晚舟有凭有据。
其实那碟果仁米饼是专为奉与太后,用的糖不多,白晚舟只是故意吓一吓她老人家。
被白晚舟一唬,太后冷下脸,真就不理她了,扭头朝皇后看去,正好就望见拿了只绣墩,乖巧坐在皇后脚边的莫咏娴。
白晚舟一来她就插不上话了,只能乖乖坐在一旁,当个漂亮的陪衬,但方才白晚舟不在的时候,内院里是莫咏娴亲自在为众人看茶,奔走间太后就已经打量过了,举止端庄,衣着得体,看得人赏心悦目,很是能入太后的眼。
太后便问起皇后,“这是哪家的丫头?”
皇后回,“是不久前新升任兰台寺大夫莫郎之女,名唤咏娴。”
“兰台寺大夫?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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