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县,西城门外十里处。
一条通往山路的小道上,数十名百姓包括一些玩家正围观着什么,有的人还指指点点。
骄阳似火。
灼热的天气下,附近仅有的一颗树前,有几名玩家正在闲聊。
“各位,什么情况”
“有个人死了,都在凑热闹呗。”
“谁死了玩家还是nc”
“nc。”
“怎么死的”
“死的人是一个老汉,听说在祥云镇的严家做工,老汉的身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又在这种暴晒的天气连续做工了十四天,每天卯时做工,戌时才休息,今天请假想回家看看,走着走着就死了。”
“卧槽我爷爷奶奶在几十年前也才996,这古代特么的有777牛逼”
“不止,卯时代表早上5到7点,戌时代表晚上7到9点,也有可能是597。”
“果然,压榨劳动人民是从古代开始的”
“这老汉估计是活生生累死的吧”
前方小道。
一对夫妇跪在地上,抱着老汉的尸体。
男的哀痛莫名,眼中噙泪,满含怒意,隐而不发。
女的悲恸抽泣,倚在男人肩上,似是要晕阙。
这对夫妇年纪不大,估计才20出头,而这老汉正是夫妇中那年轻男子的父亲。
以这对夫妇的年纪来看,老汉的年岁应该也不算大,最多就40多吧。
可是,看老汉尸体那白发苍苍c满脸皱纹的模样,着实像六七十来岁的人,可想他这一辈子经受过多少苦难。
此时,这对夫妇在跟一名仆从打扮的人对峙。
“你们严家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以致于如此”年轻男子怒火中烧,跪在父亲尸体面前,狠狠地盯着被百姓围起来的那名仆从。
仆从有些慌乱,慌慌张张说:“你们想干嘛他父亲死了关我什么事快快让路耽搁了我的事你们可赔不起”
见这仆从虽神色慌张,但语气却颐指气使,百姓们顿时义愤填膺。
“张老哥在你们严家做工,你是严家的仆从,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就是就是,你们严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看吧,害死人了吧,这下看你们严家怎么交代”
见这么多人指指点点,仆从突然变得有些害怕,壮着胆子嘟囔道:“我只是严家的仆从,要找你们就找老爷去,关我什么事。”
“再说,这人虽是在我们严家做工,但又没死在我们严家,这死在外头的又关我们严家屁事啊。”
“让开让开,别挡路”
说完,仆从挤出人群,一溜烟就跑了。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严家虽不是祥云县的大家族,但也不是他们这些老百姓可比拟的。
那名年轻男子霎时间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准备去严家讨个说法。
可他一旁本来倚在他肩上的妻子失去了倚靠,突然倒地晕阙。
“娘子”
年轻男子大惊,连忙蹲下身将晕阙的妻子搂在怀中。
“陆青啊,人死不能复生,而你家娘子又有孕在身,你先将你娘子抱回屋中好生安歇,我们几个跟在你后头将你爹的尸身抬回去,然后再论其它。”
“是啊,千万别让你家娘子动了胎气。”
年轻男子名叫陆青,他将妻子抱起,然后用悲痛的目光看了眼地上父亲的尸身,旋即抬眉感激道:“多谢各位了。”
接着,一名汉子背上陆老汉的尸身,两名汉子在后头扶着,陆青抱着妻子领头,向山上而去。
一些百姓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
“哎,刚刚那厮说的在理,这陆老汉不在他们严家死的,死在这外头,如果陆青小子真要去找严家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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