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动,投石车四分五裂直刀碎裂身材消瘦,衣衫褴褛者却兴奋万分他们的两腮凹陷,脸色却被耀眼的火焰烘烤的幸福无比。
是的被释放的,不再被压迫的约束的那种彻底的幸福与狂欢。
瞬间他们又不想死了,就想把这丑恶的地方烧个干干净净没有那么多可燃之物?
那就找去,一起找去。
豁出去的人不畏死,原本这就是一群拴着撩烤的狠人谁敢阻拦谁就会被他们用最狠厉的方式剁成肉泥。
开始那些军士还尝试结阵对付,然而根本不是新刀们的对手几乎不用几个照面就会被砍翻在地死状凄惨。
这些人本来就是杀人工具,而今被释放,他们就全凭感觉出手,心里根本没有畏惧。
又好巧不巧,佘万霖来了之后弄死过两个教头,却是守营兵士的直系指挥官这就更乱成了一堆儿。
新刀拆高台拆牢狱拆营墙,一切可以燃烧的材料都被他们投进烈火……
每当一束火苗冲天而起他们就无言的齐齐伸出臂膀使武器对长空仿若再说老天看到了么我们还可以这样做我们生一场人间最大的火待到火苗足够高昂就把你点燃敖干。
现场诡异极了六十多个疯子迈着小碎步在拆东西他们扛着抱着举着拖着向着大火使劲投使劲高举双手……
期间有几日没吃饭身上没有力气被城弩穿透死在当地的他便被伙伴们抬起高高的送进热烈的火焰。
温暖的去死这是好去处啊。
这就把老刀营的人都吓坏了人家连死都不怕他们怕啊。
就这样一月之内兵营二次哗变饥饿的动物从牢狱冲出又嘶吼惊慌的到处冲撞。
巨大的轰隆一声营墙被拆除谭守榉惊慌失措对着周遭大喊:“来人来人上高台点狼烟!!”
他的下属大惊失色道:“大人不可!这是掉脑袋的大事儿!您怎敢私自动用烽燧?您可知一旦狼烟引燃会一路蔓延上京金滇关卡是格挡不住消息的这不是给燕京宗族找麻烦再有布政使大人不在司府……”
这下属是个军师人物其实也是谭守义安排在谭守榉身边的暗探平时也就是传递个消息如今危在旦夕他不得不出声了。
看谭守榉又气又急他过去压低声音道:“大人可知封疆大吏擅离职守私自离开大梁境是什么罪过!您想老帅爷死么还是想我谭氏满门被株连?”
谭守榉不是个有本事的人闻言便连连摇头又打个寒颤低喃道:“老帅不死可我这老卒也活不得了……你你是谁?你……你是他派来的。”
那军师不想搭理他也不想解释便跺脚对箭楼上人摆臂接过了指挥一职。
刹那密集的投石从天而落佘万霖的刀早就磕飞就手里抱着一根木桩将之舞了个密不透风又一波一波将那些拳大的碎石反击回去。
控制小投车的士兵惨叫几声纷纷从墙上跌落……新刀齐齐对天空亮忍欢呼一声又奔着新的营墙而去继续拆拆光烧光这些丑恶的东西必须毁了。
一片营墙被新刀推倒他们开始犹如蚂蚁般运送木材。而这种毁灭毁坏是极过瘾能让人宣泄压力的。
又将一番攻势击打回去佘万霖手中的圆木沉重落地荡起不高的飞灰蒙面巾后喘着粗气却要努力不倒他是不敢露出丁点的怯懦的。
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却不知他这种护卫的方式逐渐逐渐在众新刀心里确定了刀头的位置成了新刀们的精神支撑。
孩子总会模仿的他就是下意识这般做的可他的父亲从来如此只要他在前面身后的人他必会努力庇护住。
这才是老刀。
□□就打回去!
投石就打回去!
火弩就打回去!
佘万霖无所畏惧每一次还击都像在打破着什么。
两军对垒那边人虽多却渐因这种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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