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印花地砖经历过30多年的坎坷一直不温不火、无力扩大生产规模。
人生能有几个30年?
连续三、四年亏损难怪他的伙伴要撤资。现在是1985年9月印华地砖投产1年2个月了正好处于巨亏损的状态。
“陈董对家乡的热爱之情实在令人敬佩!”杨兴国继续恭维一句他知道阮大生安排他跟陈应登见面肯定有所诉求但是他不会自己去主动开口而落了下风。
“哎……”陈应登长长的感叹了一声神色悲戚。
“哦?”杨兴国啊了一声不再问话。
“陈董我看您也别藏着噎着跟杨兴国说一下嘛咱们都是自己人!”阮大山看出杨兴国的心思在旁边打起了圆场。
陈应登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了阮大山一眼心想这货怎么如此直白?
杨兴国心知肚明微微一笑当做视而不见。
这记作攻做得好既然是阮大山请托过来的那么就不好驳了面子。
既然一定得做那讨个好价钱似乎就成了上上之选杨兴国不是闲得无聊之人每一次咨询都是耗费具大的人力、物力的。
之前不管是宏展、格力还是安踏他都是凭着先知先觉进行策划咨询说白点就是动了点小心思做了个文抄公因此倒也没有花费多少的力气。
但是印华不一样地砖行业杨兴国也没有经历过他对地砖行业的认知就局限在简一瓷砖、马可波罗这些品牌的广告上。
因此这次咨询必须得动用真章了咨询该做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少。
“说起这件事情我也挺难开口的。”陈应登喝了一口铁观音茶又是一声长叹道:“本来是心怀着一腔热血来厦门投资的没想到居然遭遇了滑铁卢。”
“不知陈总如今面临着什么问题呢?”杨兴国这是明知故问了。
“印华投产一年多了可是每个月都在亏损。其它股东朋友都开始有了异样的声音有的甚至想要撤资了。”陈应登道出了实情商人逐利他也没办法。
杨兴国内心一冽原来前世撤资的想法并不是在两年后才出现的。这个时候有些股东就有这种想法了估计这些人被陈应登说服同意再看看因此才会发生1987年的大面积撤资事件。
杨兴国表面不动声色“不知道陈董打算如何应对呢?”
“叫我放弃在华的投资那是不可能的!祖国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灾难现在正是需要我辈之时。但是如果其它股东朋友真的要撤资那就只能我一个人抗了。“陈应登不急不缓的说道语气之中透出一股坚定之意。
杨兴国与阮大山心神都为之一震为陈应登的这种情怀所打动。
正如前世每年过年每多人民子弟兵、特殊岗位的人不能回家过年一般这个世界之所以静好那是因为有人在坚守!
企业家与商人其实并不能混为一谈在杨兴国看来唯利是图者称为商人有情怀者方能称为企业家。
“我觉得印华还是可以再抢救一下的!”陈应登继续说道。
抢救?杨兴国的内心飞过一群乌鸦。
“实在不行我去说服股东们叫他们不要撤资!”陈应登似乎对于说服其它股东不是非常有信心他紧锁的眉头出卖了他的不自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此生不做南洋人啊!”杨兴国想起前世98年印尼的排华事件发出一道感叹。
陈应登:“……”
陈应登此时竟然无语以对他长期生活在印尼印尼的排华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能不知?此刻他竟然有种他乡遇故知之感。
阮大山没有陈应登的切身感受因此打趣杨兴国道:“说人话!”
杨兴国无奈得紧这是大实话好不好?
陈应登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阻止了阮大山“杨老师说得没错这也是我迫切想要在中国扎根的原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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