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太白死士给城楼上的黄权递了一个水壶轻轻的说道:“大王剩下的新鲜水源不多了您先喝点吧。”
黄权虽然眉头紧锁还是接过了水壶猛烈的往嘴里灌了一口便问道:“我也有些迷糊了江南盐化我们的水源大概有几天了?”
死士连忙回答道:“两天半了大王。”
黄权点了点头先是思索了一会便又问道:“太守府那边小姐的他们喝的水也有没有保障?”
“大王放心敌人的盐化的办法虽然已经污染了城内大部分的水井但是城边那极北端还是有几口好井的小姐这几日都是我亲自送过去的水自然没得什么大碍。”
黄权听完继续问道:“那军队呢?军队的水源怎么样?”
死士愣了愣也只能咬着牙回答道:“情况很不好一些高级军官还能勉强喝到一点好水那些低级一点的士兵想来都是有一天多没有喝水了。”
黄权的鬓角的白发更加多了起来显然这是他最近窃取天地之力来施展天道的反噬他已经在城内降了几次雨但是无奈江南早已经有防备郭准一直在与黄权对抗着天道虽然黄权的修为高一些但是有了这般的斥力降下来的雨自然而然便不多了。
黄权已经快花甲之年而郭准也只不过二十又四这样生命力的抗衡起来黄权明显落了下风。
黄权揉了揉额头看着城楼之下几个士兵还在为一壶水大打出手被逼在城门前的百姓一个眼生涣散他的心中似乎在颤抖虽然赴死说的时候很有气势但真到了那个节骨眼上恐怕没有人不会害怕吧。
然而黄权知道这种煎熬只是慢性死亡九江破城的时日已经不远了。
“将军!”
黄权听到这个称呼还是愣了一会他很久没有被人以将军称呼了他很自然的想到一个人便回头望去。
“是少坤来了啊。”
这是刘少坤自回来九江之后除了江南兵临城下之时第二次主动与黄权说话。
“将军!”刘少坤满脸凝重他的脸还是煞白一片几个月来太白教之事对这个意气风发的军师消耗还是很大的。
“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暴乱了啊。城东城西在这两日里来已经大概发生五六次大大小小的暴乱他们没有水源便急着要出城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黄权没有说话刘少坤继续说着。
“这些士兵长时间作威作福惯了他们一旦暴乱便开始残害同僚击杀百姓现在镇压可能还是有点成效。可是那种消极情绪不断的感染身边的人我怕到后来上一次陪同少坤去镇压暴乱的兄弟下一次已经变成了暴乱之人。”
刘少坤激动万分就当黄权准备说话的时候城楼之下已经噼里啪啦响城了一片。
那些前些日被顶在最前线的新兵担子加上一个步兵旗团大概七百人又一次对自己的昔日的袍泽拔出了屠刀。
就在城楼之下就在自己的眼前黄权的瞳孔不断的收缩虽然还有些太白士兵愿意帮助自己镇压但是长时间缺水已经让他们基本丧失战斗力。
“大王死士已经全部集合随时可以对着反叛之人进行绞杀。”
死士面无表情的说完话刘少坤也是把目光投向了黄权。
只见黄权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便拔出了腰中的佩剑就要往下走去。
“全部停手!“黄权大喝几道天雷当空砸下立即把战场分割开来。暴乱的士兵愣住了还在镇压的士兵也是痴痴的看向了自己的大王。
“大王…”
暴乱为首的几个太白士兵颤抖喊出来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手中的武器顺带落在了地上丁零作响。
“你们很好。”黄权缓缓吐出了四个字。
“大王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一个太白教老兵走了出来。
“我是从余泽乡就跟随这您的一路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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