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文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自己正在睡觉他感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静静的站在自己床边披头散发状若女鬼阴沉着一张煞白的脸两眼散发着仇恨的凶光就那么死死地盯着自己。
而此刻的李凯文神志清晰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就在李凯文拼命挣扎试图强迫自己醒来的时候女人弯下腰一手拎起他的命根子干净利落的咔嚓一剪刀便剪了下去瞬间喷射而出的鲜血溅了这女人一脸。
李凯文终于被钻心的疼痛“惊醒”一边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一边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裆部朝床的另一侧方向逃去。
而那个女人只是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然后就望着手中的那截生殖器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一边笑一边翻转手心任由那截生殖器自由落体掉落到铺在床边的床前毯上。
卧室很大床的左边没有出口整面墙就是一扇全封闭的落地窗李凯文必须要绕到大床的右边因为卧室门在那边。
他趁着疯女人不备赶紧朝门的方向跑去。但令他绝望的是那扇该死的门被反锁了他条件反射的一次次用力去转门的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很快李凯文的背部便传来了剧痛疯女人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她用那把厨房里用的带锯齿的大剪刀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刺在李凯文的后背上。
眼看无法逃脱李凯文只好返身抱住疯女人跟她扭打到一起。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疯女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扭打过程中李凯文占不到半点便宜又被她连捅了数下。
好不容易挣脱开疯女人的纠缠李凯文返身朝床的左边逃去他抄起放在矮柜上得白色陶瓷花瓶砸向落地窗玻璃结果玻璃没碎手里的花瓶碎了。
还没等他再找一件称手的物品继续砸窗户后脑便挨了一记钝器重击。
再次被疼痛刺激“醒来”的时候李凯文感觉到疯女人正在用刀剁他的脚踝。
他此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除了感觉自己头脑很晕就是感到眼皮很重任凭疯女人手里的刀一次次的在他的身体上落下却无能为力。
终于他感到自己的右脚被剁了下来接着便是左脚然后是左手接着是右手。
李凯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眼皮往上抬了抬只见一把剁骨刀在他的视野里变大在剁骨刀落到他脖颈之前他暗暗发誓如果有来生家里的剁骨刀必须要经常磨一磨……。
接着厚重的剁骨刀落在他的脖颈上……
“啊——”
李凯文猛地坐了起来终于从那个该死的梦魇中醒了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
梦境太血腥、太真实以至于李凯文没敢再睡就那么坐在他那张不大的单人床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本以为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而已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李凯文再次进入了这个梦魇世界。
梦中的李凯文发现自己身处昨夜梦境中的那个房间。不同的是这次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房间里很整洁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痕迹伸手扒开内裤看了一眼命根子还在呃不对这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无论是这个啤酒肚、还是一直延伸到肚脐眼下面的体毛包括胯下那根小了不止两号的命根子都在证明一件事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李凯文左右扫了一眼很快发现床的右前方靠近卧室门那里有一扇透着灯光的玻璃移门不用说肯定是卫生间。
李凯文匆匆下床打开移门卫生间足有十几平米大在卫生间最里边墙角是一个大大的三角形冲浪浴缸右手边有一个很奢华的自动冲洗马桶左侧是洗手池牌子都是toto呃自己上班的苏通公司生产的手机居然跟一个马桶用了一样的牌子连logo的造型都很像太违和了。
李凯文转身对着洗手池站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又老又丑又猥琐看上去至少有四十好几岁的样子。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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