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七九章 忠于国事  纨绔邪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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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同一时间咸阳宫内御书房中天圣帝手抚着一张奏折神情阴怒不定。
    此时如赢冲在此必可认得这封奏折正是二十几前由郭嘉拟定再由他送入宫内的那本。
    可此时在天圣帝的身前米朝天微躬着身神情难堪。而下方处还跪着一人此刻却更是汗流浃背脸色青白。
    “我朝九位国公都有直奏之权。为何如此重要的奏章却在司礼监压到了现在都未送至朕的手中?”
    天圣帝一边说着话一边冷眼看着案前跪着的那人:“错非是朕心血来潮翻看了一番司礼监旧折。还真不知你施朝业胆大包天到了这等地步竟敢扣押当朝国公的奏章。”
    那施朝业只觉呼吸都已困难叩首数拜使额前鲜血淋漓:“奴婢知罪!可奴婢真无欺瞒陛下之心只是觉安国公之言未免危言耸听并无实据。且正值新年陛下休沐之季所以想着押后十余日再上呈预览。”
    “押后十余日?你今次敢押后十余日下次怕就敢直接扣下隔绝内外塞朕耳目了。究竟是谁给了你自作主张的胆量?”
    天圣帝闻言却是咬着牙笑:“你说安国公危言耸听可那孩子从小到大都从未欺我。尤其似这样的国事更不会信口雌黄。你这狗奴才莫非是看他年少可欺?”
    施朝业的面色更显苍白米朝天也俯下了身请罪道:“是奴婢管教不力。”
    “这与米伴伴无关!伴伴名为司礼监掌印可其实日常牵挂朕之起居那司礼监只怕都没去过几次。”
    天圣帝摇了摇手然后抚着头一声叹道:“也是朕如今精力不济才致如此。”
    米朝天闻言默然他知这几年天圣帝确不如往日那般的勤政。这非是这位陛下疏懒厌政而是年轻时留下的暗伤所致。错非如此几年前也不会那般的迫不及待使那些人有机可乘。
    “将这混账押下先行送往太宗陵处看押!待得安国公所奏之事查清之后再做处置。”
    说完这句天圣帝就再没理会整个瘫倒在地的施朝业又低下了头逐字逐句的再次看着手里的奏章。
    “命绣衣卫遣人去阳江上游彻查安国公所言之事。务必在月内回报越快越好——”
    只是当想及哪怕这时候他将绣衣卫的人全洒过去要查清阳江水情及沿河堤岸的状况也需至少二十日时间天圣帝就觉心烦气躁焦灼暴怒最后干脆长身而起将那书案一把掀翻。
    米朝天见状也吓了一跳忙又一躬身:“陛下!所谓怒极伤身还请陛下静心顺气。其实陛下无需心忧安国公人虽年轻可此事处置却还算妥当。据奴婢所知年前安国公得封地提醒之时就已遣人去了阳江沿岸查探想必这时已经有了结果。陛下稍后问他也是一样。”
    “一样?可只以嬴冲一家之言朕又如何能说服大臣?即便能够使政事堂听命可此时距离汛期也只有一个多月朕又能做些什么?朕这时候倒宁愿冲儿他是危言耸听。这个施朝业朕真恨不得生噬其肉!”
    天圣帝冷笑见米朝天哑然无语后不由又一摇头。深深几个呼吸他又径自走到了窗旁语气略含伤感的叹着:“朕可真是孤家寡人——”
    “陛下何出此言?”
    米朝天苦笑着劝解:“宫中皇后与几位皇妃莫不亲近敬重于您诸皇子也对陛下孺幕有加。还有王承恩等人皆忠心耿耿。试问陛下又怎会是孤家寡人?”
    “这些话伴伴你信?如今心里面真正念着朕的能有几人?”
    天圣帝望着窗外自嘲一哂:“便是冲儿写奏折给朕时也不诚心了居然还找了个代笔。不过这人的文笔倒是不错比那小混蛋强得多。”
    米朝天楞了楞心想原来陛下纠结的是这事?随即哑然失笑知晓天圣帝的心情已经放松下来。
    ——心想确不愧是他的陛下哪怕明知大祸在即也仍能冷静应对淡定处之。
    “安国公他忠于国事心忧万民这是陛下之福。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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