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自然不会要求他。
韩希夷仿佛看出她心思温和地安慰道:“我每次回去也给方兄和谢姑娘严姑娘她们带土仪的姑娘只管放心。”
这么一说倒像刻意掩饰对她的关注一般。
清哑越发不自在起来。
韩希夷见她闭紧了嘴再不说话知道不宜再逗留他来看她是想让她喜欢可不是惹她不高兴的因此与吴氏说了几句家里情形后便站起来告辞。
吴氏和清哑一齐站起来相送再次多谢他送东西来。
韩希夷忙拦住吴氏道:“伯母留步怎敢劳动你老人家相送!我常来的自己出去就行了。”说着看向清哑心想有郭姑娘送最好了。
吴氏便停住了脚对清哑道:“你送送韩少爷吧。”
清哑也没忸怩将他送到大门口。
韩希夷站住回身对她道:“我走了。大概十月初三能赶回来。到时来恭贺郭兄弟新婚看有什么帮得上的也添个人手。”
清哑谢了他叫他慢走。
小秀牵过马来韩希夷走去上马。
复又转头对清哑道:“天气凉了姑娘当心别累着了。”
清哑“嗳”了一声。
细腰瞪着韩希夷目光像刀子一样。
韩希夷早察觉她态度不善只做不知道。
他除了面对清哑有些无措外别人一概不理论无论多难缠他都能应对像细腰这种更不在话下只嫌麻烦而已。
一时上马离去。走几步又回头看清哑已经进去了。
他便催马快行心中喜忧不定七上八下。
再说清哑回房后也是心里不定。
韩希夷的意思很明显她不知如何应对。
这不比那些来求亲的直接婉拒就完了;也不比无礼狂妄的。干脆不见就算了。韩希夷是商场上的朋友。来拜访若是不见显得小家子气;若次次都见显然也不妥当。见了面。太疏离不好太亲近也不好。这人又会说话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引得沉浸到话题中很有相谈甚欢的感觉。久而久之。叫人怎么想?
不是她故作矜持而是她对他没有那份心肠。
唉。严未央还惦记着他呢!
刚才他说十月初三就回来仿佛跟她约定一样。
她没对他透露她过两天就要回乡下去了。绿湾村的坊子在生产给皇家的棉纺贡品。她要回去监察质量。本来早就要走的因夏流萤下了帖子请她后天去夏府赏菊花。她便等赴会后再走。
思想一回不得主意。便暂时丢开去看阮氏。
阮氏诊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正是喜上加喜。尤其是郭大有媳妇过了这些年终于再次开怀他还等着抱儿子呢。
次日学堂放假严暮阳一早便来找郭勤。
进门后他便说自己姑姑有一句话转告郭姑姑要见清哑。
郭勤便带他去了后院到清哑屋里。
清哑正和冬儿细妹在外间做喜事上的针线活呢。
原来冬儿也怀孕了。清哑怕她累着不敢再让她管理作坊另派了人替她将她和几个手艺精湛又聪明的小姑娘调到自己身边成立了最初的纺织研发小组。
这些日子研发小组的人都暂停手头事全力准备喜事。
严暮阳来了也是小客人清哑让细妹倒茶拿茶果又问严未央叫带什么话给她。
严暮阳尚未开言目光四下乱转找巧儿。
阮氏听说他来了早让巧儿回避了他自然又没找着心里气极了暗道郭巧儿你有本事就躲一辈子别出来那小爷就服你!
正想着就听见清哑问他话。
他忙告诉了也没什么大事就一句话说严未央约清哑明日一块去夏府赴会。
清哑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严暮阳说完了郭勤便催他出去玩。
严暮阳却赖着不肯走伏在清哑身边看她裁衣裳一面七长八短扯些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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