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鱼?”袁训闻言拿一个在手上看着这长而扁的面馒头一头粗一头细中间扁而宽就指住大头道:“这不是鲤鱼胡子吗?”
宝珠受惊吓:“这么粗的鲤鱼胡子?我以为是甲鱼前面两只脚?”哪有人做面鱼儿还装胡子的?
一般来说很少。
袁训再指住后面那头细扁的:“这上面还有鳞甲印子这不是鲤鱼尾巴吗?”宝珠疑惑的摸摸那上面的怪花纹还是不敢苟同:“这个太细比前面你说胡子的还要细这个难道不是甲鱼细尾巴?”
袁训也吃不准这到底是不是但是他笑道:“她跑了一趟送过来的又是恭喜高中我们只当这个是鲤鱼吧。”
宝珠也道:“很是”取了另一个在手中就笑了。袁训对着邹明等人是不想再多说话对着宝珠却总是能捕捉到她的神色。
袁训也笑:“我知道你笑什么?”
“别说。”宝珠娇嗔。
“你想说这两个面东西不能吃。”袁训把手里的那个对着宝珠手上的那个一敲看似柔软的面馒头发出“嘭”地一声。
软馒头怎么会这个声音?
宝珠却更乐:“这一定是明珠做的面没发好也没有和匀。”如果是发得柔软的馒头应该是求别人蒸的不然就是街上买的。
而这个一定是明珠手做的话说哪个街上能卖这四不像的东西?
宝珠笑着把自己拿的那个也对袁训手中的一打。袁训再打过来道:“看我敲断你的胡子!”
他认定这是鲤鱼。
宝珠玩心大起回打过来故意拌嘴:“看我砸开这个壳!”她还想说是甲鱼。不能怪宝珠说像甲鱼中间一团圆扁的活脱脱像甲鱼圆边。
袁训好笑:“这不是壳这是鲤鱼有了喜。”不紧不慢地和宝珠对打起来。打了没几下“啪”地一声轻响半个鲤鱼带着胡子飞走落在门槛上。
“哎呀”宝珠噘了噘嘴先下口为强:“你真是顽皮啊看你全弄坏了这是人家好意送来的又是白面做的你不吃留着舍人也是好的。”
好似拿这个摔摔打打没有宝珠的份儿。
袁训则笑着起身:“这就算我吃了的小宝儿”宝珠微怔后又忍俊不禁。袁训也跟着忍俊不禁:“以后竟然不能乱喊不然大姨姐们都不答应。小宝儿你的这位表亲住在哪里?”
“这是大姐的表亲”
“好吧大姐的这位表亲住在哪里?”袁训再换个说法。
宝珠说了地方:“在祖母住处后街上”袁训扬扬眉头有诧异:“她若是走来的这道儿也不远。”
“可不是这个话而且她是晚上送来的我要是见到她我得告诉她晚上一个人不能乱出来让人轻薄了去可怎么好。”宝珠把打成半截的鲤鱼也好甲鱼也好收到竹篮子里。
这东西虽然不中吃也不好看。可宝珠还是耐心的收好道:“这总是她的心意。”肩头微暖让袁训握在手中。表凶凑过来在她面颊上一吻低低地笑道:“我就爱你这一点儿我的宝珠心肠好。不用你交待我我来交待你如何受人的点滴你必然心里是过意不去的那明天打发红花送五两银子去嗯再记得交待她不用上门来谢千万别来。”
表凶是一脸的不能大意把宝珠看得吃吃轻笑。
“知道了”宝珠娇嗲嗲回了一声把竹篮子丢下来夫妻携手往房里去。
外面的月色正在好处上银华如流霜把桃花林照得如在梦中。宝珠见到似雾如霰一般微笑道:“像花儿盖被子呢。”说话间又有几片花瓣落下宝珠又惋惜:“夜里落下来没人怜惜你的明儿一早落该有多好。”
袁训才道:“孩子气又上来。”听宝珠笑得弯下腰:“想来是它们怕明天一早让表凶的刀呀剑呀的逼迫落红一地无人怜这月光下飘落倒能和明月做个伴。”
宝珠虽爱花冬天种梅春天换桃。袁训晨练的那一片练武场还在宝珠从来不会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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