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八十三章,年三十的夜晚很美好  侯门纪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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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使臣是大事情阮大人当然不会记错路。而且他用不存在歉意的神情和语气说出来摆足了战胜国的架子也摆明这一次和谈双方的地位将和战场上一样不变。
    这是不加掩饰的怠慢礼部的官员出自于“礼”部便望向使臣们打算他们的反应不太好时或者明确些加一个字称之为“不太友好”时官员们就一拥而上当红脸让他们平息怒气既来之则安之。
    锐气应该挫正事也要接着办。
    一张张面色各异的面容就落到官员的眼中。
    高南国的主使臣窝儿贴是暴戾之气充满面上但他却没有朝向阮正使而是嘴唇哆嗦着跳下马一步一步走向阿赤在雪地里闭目的脑袋。
    达罗的主使莫特尔是面色苍白双拳紧握由他克制中的颤抖身子可以看出他很想在这里动刀兵。
    苏禄的主使露出茫然的神色显然他在震惊中没有走出来。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战场上是显赫惯的人不但没有习惯梁山王的这次大捷也不能习惯初到京城就树立的这威风。
    满尼加的主使还是瞅一眼镇南王想上一想再瞅一眼镇南王。
    从尚书方鸿开始到官员们的心里都涌出一句话他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陈留郡王?
    北风呼呼雪地肆虐这本就是个尽显男儿英雄豪气胸襟一拉热血可以惊到人的时节方鸿的心里就更腾腾如火山爆发蒸蒸而出无数想像。
    三天里是方尚书陪着使臣从他们的言谈形态中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服年青的梁山王。但却有一个人让他们畏惧到骨子里就在刚才把镇南王认错惊呼声此起彼伏。
    陈留郡王?那是什么样的英雄能压得住这在历史上公认的彪悍民族。
    方鸿憧憬着对小二凑过身子悄悄问:“陈留郡王那年来京里没有记错的话他使的是大刀?”
    说着狂狷的话白眼珠子朝天的小二全心注视的也是使臣。让方鸿打倒懵懂的反问:“是啊使大刀不行吗?”
    “你看这些人怕他们我也使大刀他们却不怕我。”方尚书愁眉苦脸:“你刚才舞刀那一手算什么读书我不如你论功夫你比我差你能震住他们我能不能也震震?”
    小二把白眼珠子直接送给他调侃道:“你不能你占住礼字所以你只能行礼。”
    方鸿就要瞪他时“嗬嗬嗬……”一阵大哭似的歌声随风过来把两个人打断。
    抱住阿赤脑袋的窝儿贴先唱起来随后他的手下肃穆的下马对着尸首悲痛愤怒的唱起来。达罗国、苏禄国…。都唱起来。
    悲壮的嗓音一听就是挽歌。
    在歌声里窝儿贴和他的两个手下把地上所有的脑袋甚至常棋和黄跃的也捧住看了一看沾满的两手血鼓瞪出来的眼睛让几个文弱的官员不寒而栗。
    他们带的都有刀镇南王怕在这京里街道上生异变一挥手脚步声重马蹄声响数队京都护卫有骑马的有奔跑的把这里围成水泄不通。
    但悲歌声穿透包围出来让失去幼子的忠勇王妃心如刀绞放一声大哭之后往前面一栽让人扶住看时已是昏厥过去。
    妻子的模样更让忠勇王痛不可当。模糊泪眼和心思中一个想法闪电般击中他。
    斩立决这事情大多是秋后问斩。秋后过的今年冬天定的犯人大多等到明年秋后问斩本还可以过上一年。
    一年的时间里有很多的事情可以有转机。但就在忠勇王筹划着寻人说情时一道圣旨忽然而下说常棋明天问斩让家里人前去祭奠。
    常棋的妻子当时就倒下来醒来后卧床不能起身。常钰小小王爷寻惯了祖父听惯了母亲说祖母不心爱他的话一睁开眼就跟在祖父后面哭个不停。
    忠勇王则以为张大学士这是怕到明年有变以为是张大学士下的狠手而恼恨妻子、长子夫妻一天又一夜这时王爷明白过来。
    这是皇上借此对异邦使臣的威慑继梁山王大捷以后在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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