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 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薛放离看了眼握住江倦的手。
他真不怕自己手都敢伸过来。
以及……
还挺软。
仆人见状松开江倦, 不再搀扶他江倦跟着往前走了一步然而刚才那几箭他还没缓过来, 腿仍在发软, 这一动, 江倦便直直地往前跌去。
完蛋了。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江倦觉得自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一个狗吃屎了结果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他转而撞进了薛放离怀里。
江倦懵了一下, 薛放离问他:“三公子, 怎么了?”
腿软还是被吓软的。江倦要开口想想又觉得太丢人了放弃说实话他灵机一动扯了个谎:“……心口疼。”
薛放离低头, 江倦的气色确实很差。而此刻两人离得又近他闻到了少年身上的草药清香很淡很淡。
他不讨厌这个味道。
薛放离道:“那便歇一歇再走。”
江倦“哦”了一声他瞄了眼薛放离心里更是纳闷了。
离王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书里对他的描写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作者重新定义了罔顾人伦、暴戾恣睢这两个词啊?
江倦思来想去, 实在想不明白只好选择放弃。这个时候他也感觉自己差不多歇够了可以走动了便后退几步, 江倦扯了扯薛放离的衣袖“王爷我好了。”
随着他后退的动作萦绕在薛放离鼻息之间的清香也渐渐散去再闻不到。
薛放离眉头皱了一下却是语气如常道:“嗯走吧。”
这桩婚事办得仓促不止薛放离与江倦都身着常服就连离王府也只来得及在门口挂上灯笼与红绸至于府内也与往常无异。
江倦看了几眼倒也不在意。
他现在在想另一件事情。按照原文的剧情走向薛放离应该就要发病了吧?
江倦开始频频偷瞄薛放离。
薛放离注意到了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并没有过问。
步入喜堂喜婆恭敬地送上一根红绸江倦与薛放离各执一端。
江倦刚攥紧红绸就发现了一丝不对。
身旁的男人动作似乎顿住了。
他抓住红绸的手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苍白的皮肤下浮出几根青筋。薛放离半阖着眼眉头皱得很紧另一只手放在太阳穴处似乎痛苦到了极点。
他头痛欲裂犯病了。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喜堂内的所有人——王府的高管事、丫鬟、仆从、侍卫甚至是喜婆都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他们的额头紧紧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下。
高管事把手伸往衣襟因为手指抖得厉害他摸了好几次才顺利拿出药瓶颤巍巍地向外倒药。
“叩叩叩——”
满堂静寂中唯有瓶口磕在手心的声音然而几经倾倒高管事都没有倒出药丸他脸色一白意识到了什么。
药没有了。
他呼吸一滞。
“王、王爷……”
“你头很疼吗?”
高管事与江倦同时开口高管事又惊又怒地望向他——整个喜堂之中唯有这位三公子还站立着高管事一时不知该说他是无知无畏还是勇气可嘉。
满京城人所皆知离王虽病体沉疴但他喜怒无常、鸷狠狼戾若是碰见了他又恰好赶上他发病便可以等死了。
江倦接收到高管事的眼神很是不解当然他更不解的是怎么所有人都跪下了不过这又好像不太重要。
迟疑片刻江倦问薛放离:“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说不定可以缓解一点。”
当初在做心脏病手术之前江倦其实还去中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毕竟手术的成功率太低家人极力反对冒险。他每天在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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