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起不太自然地走到另棵树旁侧身遮挡着众人的目光。
卫南衣有些急不可待三步并成两步蹿到树后照着胡颜就吻了下去。那份生猛好似惊天巨浪拍向胡颜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胡颜用力回吻卫南衣为这份几经艰难才走到一起的感情。一个人的数月静好总需要另一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和努力。曾经那重担落在了她的肩膀黑锅背在了她的背上压得她无法面对卫南衣无法喘息。如今卫南衣不但扛起了所有重量且游刃有余。单是这一点就够胡颜对他刮目相看。卫南衣看似油滑实则却是个重情重孝之人。然而他在大是大非面前永远能分清楚立场站对位置。他确实弑母了但那并不全是他的错。他若为此惩罚自己令自己痛不欲生那才是着了敌人的道成了敌人快刀上的祭旗血。
胡颜心悦这样的卫南衣。她对每一个人的感情都有所不同可以笼统的概括也可以细分成若干的不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特别的不想与他人共。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她全身心的信赖与厚爱却因无法复制出一个又一个的她只能用包容去包裹爱。她无意回报只能给予真心。
卫南衣嘴唇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胡颜用力吸吮着他的血享受着那份浓重的滋养。所幸胡颜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否则一定会吸干卫南衣的血!天知道卫南衣对她的诱惑有多大。她渴望他一如他对她的渴望。所谓情感便是情与感。人与人之间有情源于感觉。人与人之间唯有相濡以沫的亲昵才能让感觉得到升华。不可否认胡颜喜欢这种心跳狂野的冲动感。
卫南衣被胡颜轻轻推开却仍旧不想离开。
他目光缱绻地凝视着她的脸用眼神一遍遍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炽热的、温柔的、挑逗的、疯狂的……
卫南衣嗓音沙哑地诱惑道:“真想就留在此地被你吸-干。”
胡颜用手指抚摸卫南衣的唇瓣蹭掉上面的血迹打趣道:“你已经快瘦成干尸了。”
卫南衣正色道:“我会将自己养得血多肉满随时供你予取予求。”眼睛在胡颜身上一扫意有所指导“无论何处予取予求。”
胡颜懂得卫南衣的意思双颊飘起诱人的红晕眼眸也变得水润起来。
卫南衣正要厚颜无耻地扑上去就听司韶忍不住冷言道:“供个血你歪歪唧唧个什么劲儿?!还予取予求?呵……”
花青染对司韶道:“笑面虎想变成干尸别人拦不了。旁人失了一些血顶多脸色苍白一点儿倒也显得肤白人美。笑面虎若再失一些血就与那饿死鬼没有什么区别。”
司韶附和道:“你说得没错。”
花青染道:“贫道不喜说谎。”
这是什么?这是嫉妒!一个、两个的都在嫉妒中往外冒酸水。
卫南衣知道他若继续逗留树后一定有人会冲过来将他扯出去。他虽一直坚持锻炼但毕竟是半路出家与这些从小就无刀弄棒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为了“日子还长”卫南衣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他快速低头亲了胡颜一口笑了笑这才整理衣袍从树后走出对花青染道:“花老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份毒舌的工夫真是不输死韶啊。”一张口将两个人一起骂了。
司韶讽刺道:“花老道倒是应该和笑面虎学学何谓死皮赖脸。”
卫南衣玩笑道:“总要留下一技之长给我嘛。不然如何斗得过你们这些莽夫?”
封云起道:“说得也是。”
花青染匆匆往树后赶漂亮的衣摆不停翻飞。
卫南衣道:“为你那嘴都要咬烂了还是算了吧。阿颜补得差不多了不缺你那一口。”
花青染直接怼道:“我想变干尸。”
卫南衣无语。
花青染走到树后问:“可还需要血?”
胡颜摇了摇头用手指抚了抚花青染的唇道:“以后不许咬自己的唇破坏了无暇之物。”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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