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眼下这些男人都应该老实地等着胡颜去找他们毕竟每个人都高喊了一个期限就不应该去瞎掺合别人的日子。但世间事哪有那么多的应该与不应该。
那些强忍着数月亮的男人终是坐不住了。
一大早悉数冲进了县衙。就连白子戚也戴着面具出现了。
迎接众美男子的是脸戴面具的卫南衣。
封云起等人看看卫南衣又看看白子戚异口同声地问:“怎么回事儿?”
卫南衣抚了抚脸道:“房中情趣。”
众人信他才有鬼!众人看向白子戚。
白子戚点了点头没说其它。
众人心中存了疑惑却也不确定此事真假。
封云起伸手要去掀卫南衣的面具。
卫南衣满向后退了一步道:“阿颜今晚会去寻你。你明日也会戴面具。”
封云起挑眉笑道:“你们不会是被打了吧?”
卫南衣道:“对被打了你小心点儿。”
封云起谨慎地问:“是……傅千帆?”
卫南衣点头回道:“对。”
封云起问:“那昨晚…… ?”
卫南衣状似坦言道:“切磋武艺。”
封云起忍俊不禁道:“找你切磋武艺?如此说来你被打成猪头也是正常。”转头看向白子戚询问道“子戚也被切磋了一把?”
白子戚不语。
白子戚的不语看在众人眼中俨然就是这么回事儿了。有些人瞬间忧心忡忡。
燕凡尘道:“如果来得不是胡颜而是傅千帆应当如何?”
司韶摸了摸鞭子道:“不是被打便是打他!”
燕凡尘道:“那可是宝宝的身体。”
司韶皱眉不语。
封云起邪肆一笑道:“管她身体里住着谁爷要办她还容哪个歪歪唧唧?!”
众人一起对封云起投去“生性”的目光。
花青染道:“你这算不算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卫南衣道:“他更像是自己要强了自己。”
封云起扫了众人一眼道:“爷都敢和自己上辈子玩狠的你们几个都消停些。”
众人无语这是嘛儿个意思啊?!!!为啥觉得菊花一紧呢?错觉定是错觉。
封云起见众人表情有异竟是哈哈一笑扬了扬手走了。
燕凡尘问司韶:“他什么意思?”
司韶冷冷道:“我怎么知道。”
燕凡尘横了司韶一眼道:“哎……等得好焦急啊。不过有盼头总比没盼头的好。”用胳膊肘拱了拱司韶的腰贱兮兮地道“你放心无论宝宝身体里是谁都不敢打你。”
司韶哼了一声走了。
燕凡尘咧嘴一笑也走了。
花青染在卫南衣的面前转了两圈。
卫南衣防备道:“你要干什么?”
花青染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卫南衣看向白子戚阴沉沉地笑道:“房中之乐哈?!”
白子戚反问:“难道不是房中?”
卫南衣点了点头诚恳地道:“却是房中。”言罢一转身回屋了。
白子戚拄着手杖也一步步走了。
当晚天刚擦黑胡颜便出现在封云起的墙头。她耳朵上的“相思”开始拼命震动似乎想要飞到另一只“相思”上。胡颜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树丛。
司韶低低地咒骂一声捂着耳朵将头缩进了树丛中。
燕凡尘和花青染立刻趴伏到草丛中白子戚和卫南衣则是缩在了树后。
胡颜的唇角勾了勾翻身进了封云起的院子。
白子戚道:“她寻我时是子时初。”
卫南衣道:“她寻我是是亥时初。”
司韶回头道:“现在是戌时初。”
白子戚和卫南衣互看一眼心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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