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娥眼眶微红急的都快流出眼泪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才刚一开始瞬间就变得比她所想的还要再糟糕十倍、百倍。
“阿母!”眼泪已经滴下来的何娥只能够再次向自己的母亲求助。
但是这一次何母却也不敢再为自己的女儿帮言她无奈地拍着何娥的香肩口中安慰说道:
“这桩事情还是要听你阿父的。他不会害你的。”
“可是孩儿——”何娥想要说话何母已经伸出手指抵在她嘴前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边正在气头上的何父见到何娥因为自己作出的决定而哭哭啼啼的心头的火气也变得更大他冷哼一声甩着袖子说道:
“也罢。女大不中留你今日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哭哭啼啼那为父索性也跟你挑明了。杜陵严氏的严象严君子家声泽长才器出众一年前他的夫人病故早逝需要续娶正室恰好杜家与何家有旧他托人前来提亲为父对他颇为属意和你阿母已有意要将你许配给严君子了。”
“我不!!!”何娥一听此言当即反对她内心对于素来未曾蒙面的严君子心生抗拒连忙求助着揪着母亲的衣袖不肯放开。
何母只好宽慰了几句后转向何父说道:
“那严君子年过三旬和娥儿只怕不甚匹配吧?”
“哼这不过是妇人家的短见。杜陵严氏世代簪缨那严文则不过三十有五家声、才名俱佳正是不惑进取之时如今的京兆太守、将军府留府长史又是严公予严家日后的前程可谓不可限量。大娥儿几岁又怎么了!”
“若是依你等妇人之意将娥儿下嫁给那马家子那才是铸成大错。高祖曾言:‘追杀兽兔者功狗也发踪指示兽处者功人也。’严公予总揽关中政事功比萧何那严文则本家出身日后仕途又怎生会差。”
“反倒是马家父子那班粗鄙武夫征战沙场凶险万分。善战如其先祖马文渊南征北战罕有敌手不免也落得一个马革裹尸、为人构陷的下场。难道你真想娥儿年纪轻轻的就在马家守寡么?”
何母被何父一通训斥自是不敢再多言但何娥却还是难掩悲伤埋头在母亲怀里啜泣。
“从今日起你不准再行出府那马家子若再寻来为父自会遣人打发。你再哭哭啼啼为父为父唉!!为父一片苦心你日后自然会明白的。。。”
何父许是听何娥啼哭听得烦了一摆袖子抛下几句话之后转身就走出了后堂。
待到何父走远了何母轻拍着何娥的背部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阿父已经走了莫要再哭了那严家君子虽是年长了一些但人阿母好歹也是见过的才德、相貌都是人中翘楚阿父、阿母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可是母亲那严家君子女儿从未见过面心里又怎会喜欢他又怎么能够将女儿许配于他呢?”
“莫要胡闹自古婚嫁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门联姻更是常有之事。此事攸关整个何家又怎容得你一个小女子随意挑选。”
何母闻言也板起了脸她虽然安慰着何娥但对于婚嫁之事却是不容自家女儿自持己见。
事情俨然已呈木已成舟之势。
背负着名教、家声重重枷锁何娥抗争不得她想起了刚刚才离别的马超摸着他相赠的羌笛不由悲从中来反而比之前哭得更加凄凉她泪眼婆娑看着自家往日慈爱和蔼的母亲问道:
“母亲难道事情真的就没有转圜的余地难道您当年也没有自己的心上人吗?”
“傻孩子人生匆匆多是过路之人你我唉欲求不得这就是命啊!”
···
雪还在下冰雪封途苍茫凄冷但依旧有身负重任之人履雪而行不辞千里迢迢赶来长安城。
前来长安的这位使者却不是陌生人乃是阎行一方的老熟人曹操司空府的长史王必。
他冒着漫天飞雪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原本据称还在屹然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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