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马卡斯城的城门前。
打着哈欠的卫兵无精打采的跟值晚班的人做好交接然后面红耳赤的将城门一点点推开。
秋季原本便不是交易矿产的季节城外来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冰冷的秋雾仿佛淡淡的牛乳流淌在道路上。
“这该死的城门又该上油了。”嘴里抱怨着两人终于推开那死硬的城门。这会儿没什么人进城卫兵总算可以趁着这会儿没人的功夫再小憩一会儿。他们很有默契的一人边靠在城墙上压低头盔准备假寐。
“刚才那出去的女人是谁?”其中一个说道。他没看到女人的样子但那长袍偶尔勾勒出的丰臀形状依旧让他咽了口唾液。
“还能是谁?迪贝拉的贱货呗!”另一个答道。他也没看清那女人的样子但那种长袍的式样他很熟悉——迪贝拉祭司穿的长袍。“一大早就急着跑出去一刻都等不及估计是又勾搭上哪个小白脸儿了哈哈~”
“切为什么是小白脸?男人应该看这个!”他猥琐的做了个挺胯的姿势……然后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似乎少了点儿什么。“你看着我去树林里看看。”说完后也不管同伴是否答应就一头钻进了城边的树丛里去。
另一个目瞪口呆他调整了一下站姿忽然感觉自己也有点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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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碎晨雾。
一个小女孩儿正缩在马背上的皮裘堆里睡得正香她随着马背摇晃口水也一点一滴的落下来。
生着浓密胡须乱发的男子牵着马走在路上清晨雾气化成的露珠挂在他的眉头。雾气润湿了身上的麻布衣服然后被强壮的身体蒸干。那周身升腾的蒸汽将壮汉衬托得仿佛行走世间的神主一般。
当朝阳跃出山巅天空之城马卡斯已经遥遥可及。
“哦”男人的眉毛轻轻一挑他没想到在清晨的山路上居然还能见到行人而且是一个漂亮女人!不说那同样被深重的雾气浸湿以至于贴在身上的天鹅绒长袍将凸凹有致的身段尽数勾勒出来。单说那女人的相貌就是男人见过的无数人中极为出色的——不是漂亮而是看着就舒服越看越合眼的舒服!
“这下有意思了。”陆远忽然咧嘴一笑。环肥燕瘦无限世界各式美女什么样的他没见过?!但他偏偏就没见过这样的——美的没有个性美的就仿佛专门为了某人而生为了某人的欣赏而“定制”的一样!
他干脆牵着马站到路边让开道路专门等女人过去再走仿佛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专门为他而来似的。
“不许看!”一只小手不客气的捉住了他的耳朵苏菲不知什么时候从马背上醒来正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正在靠近的女人。“这分明就是个妖艳的贱货!”她的小脸儿气得通红。
“你才不许看大人的事儿你不要管。”陆远笑骂一句按着头将小女孩镇压回皮囊。
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像一对儿父女。陆远当然拥有丰富的奶爸经验而苏菲孩子的天性也逐渐释放出来。不过副作用也有那就是苏菲很黏人而且占有欲超强。
当女人走近的时候陆远的笑容收敛起来只是淡淡的看着。明明女人走路时扭动的姿势配合她贴在身上的衣服几乎比裸体舞蹈还要诱惑。但在陆远的眼中却找不到一丝的情欲。
女人终于还是走到了陆远的面前然后站定。
她睁大了眼睛同样打量陆远并侧着身让阳光照射在侧面将翠绿的眼睛清晰的展示在陆远面前——同样是他喜欢的颜色。
“迪贝拉。”陆远说出一个名字没有任何修饰词——不是“迪贝拉祭司”也不是“迪贝拉信徒”……就是“迪贝拉”——语气中也没有任何疑问这就是个陈述句。
“海尔辛”被称为迪贝拉的女人露出苦涩的笑容。
她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就那么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下甚至是五体投地的匍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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