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天上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下了一整夜早起方才放晴黑衣人的消息仍旧如石牛入海即便是拉网式的搜索又是一天也没有他一点音讯。
而且安若兮带给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安若兮找到他哭得好像雨打落花满是愧疚。
“九爷对不起是若兮不好!”
这样关键的时候安若兮的一句对不起就令百里九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慢慢说不着急!”他强作淡定心脏却跳得厉害。
“我怀疑当初王林所提供的方坤私通贼匪的信件都是假冒昨日请兄长出面买通了刑部一名保管档案的小吏查阅当年方坤一案的卷宗发现果然有疑点重重。原本是说好今日将证据交给我父亲的谁曾料想昨日刑部存放卷宗的库房屋顶漏雨将卷宗全都淋湿了根本无据可查!而且正在调查中的许多线索也全都莫名其妙地断了!”
存放卷宗的库房怎么可能漏雨?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提前暗做手脚故意毁灭当年的证据致使此案再也不能翻供!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太子已经出手了彻底断了三皇子与百里九的念想。果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皇子道高一尺太子魔高一丈两人已经开始了暗中的较量。
这一方法彻底落空安若兮应该也是始料未及所以原本可以向百里九邀功的她极是挫败与懊恼哭得稀里哗啦比昨夜的春雨还要热闹。
百里九好言劝慰将她哄走心里的千钧巨石又重了一些。
一直跟随在安若兮身边的那个侍卫进来向他禀报安若兮多半天的行踪他听得漫不经心只低头抚弄着那尾燕尾镖紧蹙眉头有些颓丧地向着他挥挥手示意退下去。
“这镖?”侍卫退后一步欲转身时迟疑地问。
“怎么了?”百里九恹恹地反问道。
“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什么!”百里九一惊而起难免激动:“你在哪里见过?”
侍卫想了想:“不太确定只是感觉有点像。”
这一句话可把百里九惹急了直接从书案后面就跳了出来一把揪着那侍卫的衣襟焦灼地问:“再说一句废话宰了你!”
侍卫被百里九的脸色吓坏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这样激动起来磕磕巴巴地道:“在大街上见到的。”
“大街上?哪里?具体怎样回事?我数到三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侍卫有些委屈自己不敢废话言简意赅还是惹了训斥简单梳理一下不消百里九开口催促就急慌慌地道:
“今天安夫人在永定街上吃茶歇脚曾经在那里逗留了盏茶的功夫我见到有四个人坐在旁边吃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其中有一人好像负了伤手里就是拿了一枚这种燕尾镖气哼哼地拍在茶桌上破口大骂。所以我才会留心。”
“骂了什么?”
“好像是在骂一个人说是今晚势必一雪前耻后来被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喝止住了。”
“他们有什么样貌特征?有没有说什么透露自己的信息?”
“几人看起来都不是善茬凶神恶煞的脸上有疤的那个男人精光内敛好像是几人的头领。”
“他们在谈些什么?”
“离得有点远听不真切。”
百里九沉思片刻方才出声问道:“那人脸上的刀疤在什么位置?”
“眼角到鬓角并不太显眼。”
“眼角到鬓角?难道是他?”
百里九疑惑地自言自语侍卫聪明地不多问。
“当时安若兮与他们邻桌而坐你看他们是否相识?”
侍卫惭愧道:“当时没有注意。”
“那你如今可能记起几人样貌特征并且临摹下来?”
侍卫迟疑着摇摇头:“好像只模糊记得那领头之人。”
“你速速找人将他的画像临摹下来然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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