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茂搬家了前后两进算不上太大但是有闹有静位置颇佳离锦衣卫衙门不算太远来往极方便。
胡桂扬来到后院到处看了看“这所宅子花掉你们不少钱吧?”
任榴儿微微一笑“胡校尉若是喜欢明天我们就搬走这里归你东西随便你挑。”
“你倒真大方买宅子的钱是你出的?”
“我与袁郎不分彼此。”
“嘿东西真的随便我挑?”
“正是。”任榴儿反应极快马上补充道:“只是这宅子里的东西不包括……活物?”
胡桂扬大笑“算了吧我还是喜欢银子说好三千两一两不能少。”
“我这就去准备待会胡校尉就能看到。”
“爽快带我去看看袁茂。”来到门口胡桂扬没忍住自己的嘴“袁茂娶你没惹麻烦吗?”
任榴出身乐户按理说不能嫁给锦衣校尉这是她的痛处冷冷一哼却不得不回答“他们要价比你低一千两银子改籍什么麻烦也没有。”
“若是有人告发呢?”
“那就打官司继续花银子呗。”
“真有钱。放心告发你们的人肯定不会是我小心那两个家伙。”
蒋二皮、郑三浑就跟在后面不远听到这句话急忙道:“天地良心我们哥俩儿……”
胡桂扬推门进屋转身向任榴儿道:“我单独跟他谈。”说罢关上房门。
“嘿。”袁茂坐在床上打声招呼神采奕奕没有丝毫病容“她竟然真把你请来了。”
胡桂扬竖起三根手指“三千两银子把我请来的我觉得这笔银子肯定好赚所以过来看看。果然如我所料你一点事没有请你下床走两步我就能带着银子走了。”
“她太关心我。”袁茂没下床。
“夫妻和睦这是你的运气。我原以为你们坚持不了多久呢。”
“的确闹过矛盾差点……胡校尉请坐。”
胡桂扬摇头“我还有事你既然没病我就告辞了。”
“慢走……”
门外突然传来任榴儿的声音“请袁郎爱惜自己的身体。”
袁茂没办法只得道:“我的确生病病不在外表而在内里胡校尉既然拿了银子起码听我说完病症。”
“也对。”胡桂扬拎来一只凳子坐在床外“望闻问切我已经望过、闻过没发现毛病现在该是‘问’了待会能‘切’再‘切’。”
袁茂笑道:“其实没什么大事昨天下午我突然失去知觉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据内人讲述我曾经在昏迷时高声大呼‘天机再临奇者飞升’八字她感到害怕无奈之下派人去请胡校尉。”
“病急乱投医。这些我都知道说说你的记忆。”
“我什么也记不起来转念之间已经躺在床上。”
“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能记起来的感觉?就算为那三千两银子你也应该多说一点。”
“哈哈。好吧我再想想。嗯……像是厚厚的毯子突然掉在头上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好像有一道闪电劈下来就一下没有雷声。”
“就这些?”
“嗯别的真是没有印象。”
“你没残疾吧?”
“没有内子担心非让我躺在床上其实我现在一切都很正常。”
胡桂扬站起身“我不是什么正经的郎中所以就不说好话安慰你了。你的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说它轻因为你还活蹦乱跳说它重是因为那八个字现在很受关注保不齐会有人将你带走关上一阵子到时能不能活着出来就难说了。”
“这么说来找你来就是一个大错。”袁茂笑道。
“大错特错但是已无法挽回你们最好商量出一个对策向外人解释为什么非请我来。还有管住那两个家伙的嘴别让他们出门乱说。”
“明白。胡校尉如今在哪任职?”
“南司己房。”胡桂扬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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