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从边疆得胜归来重返京城之后感慨万千无论看到什么心里都会生出一些想法“就是这里就是赵宅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登门是来参加葬礼乱哄哄一片没几个人认得我。”
“我认得你厂公。”胡桂扬笑道抱拳拱手。
汪直眉头微皱向后面的人问道:“你们听到了吗?好像有个东西在说话。”
十几名校尉或是笑而不语或是附和厂公谁也不说自己看到了人。
胡桂扬遭到无视笑道:“看来我是鬼魂了好吧我先进去门开着诸位随意这叫‘鬼留门’。”
“站住。”汪直的目光终于转来翻身下马缰绳扔给随从手拎马鞭走上台阶“你是胡桂扬?”
“正是。”
“西厂校尉?”
“已经调回南司厂公不记得了?”
“那也只是一名校尉没升官吧?”
“是我无能辜负了厂公多年来的栽培。”
“既然只是一名校尉怎么敢跟我顶嘴?”
“咦是厂公说……”
“我是提督西厂太监可以随意蔑视你你不过是一名赋闲在家的寻常校尉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顶嘴。”
胡桂扬拱手道:“不愧是从边疆回来的监军一身英武之气说一不二朝廷有厂公边患何愁不早日清除?”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多逼一逼你小子会说人话。”
“知我者厂公也。不用问厂公肯定在边疆立功了而且是大功。”
汪直冷冷地说:“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在边疆杀伤鞑虏无数。”
“谁让我孤陋寡闻呢。厂公凯旋不在家里等候文武百官前去祝贺却来看我这个……怎么说来着?天大之恩无以为报实在没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把这个东西送给厂公吧。”
胡桂扬拿出玉佩双手捧送。
汪直脸色骤变连退两步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你、你这个混蛋快收起来这种东西怎么能……快收起来。”
“厂公不是为它来的吗?”胡桂扬疑惑地问不肯收回双手。
“是也不是你先收起来咱们进去说话。”
胡桂扬这才收起玉佩侧身道:“厂公里面请。”
汪直无奈地摇摇头“一点没变你还是一点没变。”
“厂公希望我变成什么模样?”胡桂扬笑问道。
厂公迈步进院十几名随从下马跟着进来四处张望等候命令。
汪直远远地望了一眼正在修建中的厅堂随胡桂扬前往客厅。
“没什么说的我来赵宅不是为了看你是要征用此地就是现在。”
“厂公越来真有大将风度了。可赵宅已经转变几次是我花真金白银买来的早已不属于西厂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自愿献给厂公无需征用。”
“嗯你也越来越会说话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你买这座宅子花了多少银子?哪怕只征用一天西厂也照全价赔你。”
“厂公真是大方那我也不装了这所宅子原是义父所建当时花费不少我花了一万两……”
“嗯?”
“一万两不到总共是五千两。”胡桂扬笑道还是要报高一些。
汪直盯着胡桂扬“你干嘛非要装出爱财的样子呢?”
“这可不是装的我真爱财金银珠宝都爱就有一点我用它们买吃、买喝、买享受除此之外再无它求。”
“嘿我才不管你爱什么五千两就五千两这里的屋子全听我安排。”
“就算让我露宿庭院我也没有二话就有一点我虽是此地主人却做不得全主……”
“知道东厂、东宫都派人来你这里我就是听到消息之后才急急返回京城要抢这场大功。你不用出面我自会处置。”
“东厂我不关心东宫送来的人有点麻烦。”
“一名宫女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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