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闻言一愕:达摩禅宗?我只听说过达摩和达摩禅杖达摩禅宗是达摩所创的宗派?红衣女子似乎看出王厚的想法又道:“达摩禅宗是波斯的一支佛教达摩虽然也是波斯人但他去了你们中国并没有创立任何宗派达摩禅宗只是挂他的名字而已……先别说那么多了等事成之后我再和你细说走吧。[ 〈〈 ”
听她这样说王厚自然不便多问跟在身后不一会就到了墙角。红衣女子抬头望了望并不回头说道:“这墙太高爬上不去你能不能用树枝扎个梯子?”“在下能够带姑娘上去只是要拉着姑娘的手还望不要介意。”说罢王厚伸出手等红衣女子将手伸过来。
“墙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红衣女子先还犹豫见他的手伸着不动便将手搭了上去。王厚直觉得幽香扑鼻赶紧收敛心神说了一声:“小心。”拔地而起带着她升起一丈左右不等身子下坠右脚踢出在墙面上一蹬又升高丈许。正要借势站上围墙忽觉手心一麻整个人使不上劲拽着红衣女子向下急坠。
红衣女子反手抱住王厚使出“鹞子翻身”稳稳落到地上见他毫无反应顺手丢在地上扯下他脸上的丝巾不由冷哼一声:“果然是你!昨晚师公救了你现在又来送死!听说你还是什么大明的将军没想到会这么笨!不过既然送上门只好把你先关押起来也好跟古里交涉。”
红衣女子正是赤右使因为昨晚用黑巾蒙面又换了服饰在围墙外祭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王厚。她本准备搜身忽然想起昨晚他能够自行解毒暗道:不行这人似乎能够不怕火毒要是再过一会被他解了那就麻烦了我得赶紧抓他回去绑起来再说。
想到这里红衣女子不敢耽搁一把拎起王厚飞身跃向围墙丝毫不见刚才的柔弱。只是脚尖还没触到围墙忽觉胸口一滞一口气提不上来带着王厚倒栽下去。眼看离地面不足三尺正想再使出“鹞子翻身”不料真气仍是提不上来所幸反应迅捷手一松将王厚丢在地上自己跟后落在他的身上。
“哎呦!哎呦……”王厚屁股着地虽说泥土比较柔软并不是疼痛但被赤右使砸在身上腹背受敌之下痛得哇哇乱叫。赤右使先还没反应过来待明白怎么回事后吓得手脚并用想要撑起不想被王厚搂住不放哪里还能挣脱。
赤右使恨不得甩他一巴掌只是真气提不起来又被他搂得太紧急道:“快放开我!”“哎哟……你干什么压着我?痛死我了!还不快起来!”王厚胡乱叫着心里暗自笑。
他在先前跳下树时从红衣女子的目光中就觉得似曾相识但还没想到她是赤右使毕竟昨晚赤右使展露的法术让他觉得过于神秘;直到后来听她说阿爸阿妈被人杀了联想圣僧所说赤儿的身世这才怀疑是她仔细察看之下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后来故意上当戏弄她一番。
赤右使就是再笨也能猜出他这么快就化解火毒说明一开始根本没有中毒怒道:“你!臭小子还不把臭手拿开?”王厚松开手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嘻嘻笑道:“不臭啊反倒有点香不信你闻闻。”见她扭头避开故作委屈“明明是你压在我身上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反倒骂我?……”
话没说完直见她晃晃悠悠地倒了下来不由一愣:她是怒火攻心还是中了火毒?下意识地伸手抵住她却听“啪”的一声左脸颊火烧火燎原来赤右使就势假装晕倒趁他分心来挡抽出右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脸上。所幸她的膻中穴为封全无力道否则不打掉王厚的牙齿才怪。
王厚哎哟一声这次叫声虽然弱些却是真切的出揉着脸颊责问:“打我干什么?明明是你对我使毒在先然后又压在我身上如果不是我你屁股不跌开花才怪!”赤右使不怒反笑:“哈哈!我就打你臭小子让你欺侮我!你再欺侮试试?……呜呜呜……”
见她翻身坐在地上哭得越来越伤心王厚这才打消怀疑愣了片刻问道:“你哭什么?”赤右使并不理他或许是一开始悲切的情绪被王厚打断没有得到宣泄此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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