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拴好马进了酒楼里面坐了大半的人在小二的介绍下点了一盘酸笋牛肉和炒水蕨菜又要了一壶滇酒。 因为新易了容并不担心被人认出等酒菜的功夫打量起酒楼内的食客其中不少人带着刀剑显然是江湖人物正撸着袖子划拳猜令吆五喝六声伴着酒香充斥在空气中。
王厚暗忖:眼下当真热闹这些人全都聚集到云南府只怕会给官府带来很大的压力按郑总兵的想法我要在这里待上半年看来明天就要去一趟布政使司见一见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这三位封疆大吏让他们加派人手。武林大会上云南前三甲是雪山派白掌门、蝴蝶帮胡帮主、梨花坞陶总瓢把子白掌门的雪山派离这里又远况且我也准备去那里而蝴蝶帮离得近梨花坞就在跟前应尽快让官府召见他俩免得生出意外给云南带来隐患。
现在的问题关键是:达摩禅杖的消息究竟怎么回事?必须先弄清楚否则即使官府召见武林领也是问不出所以然来。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阿黑哥咱们下午去梨花坞会不会不让进去?”王厚心里一动:我正在想着陶总瓢把子她就在问梨花坞。当即偏转头寻声望去直见离自己这桌不远坐着一对男女年龄不到三十岁女子生得娇小美丽男子长得清秀白净不知为何被称为“阿黑哥”。
男子压低声音:“咱们虽然没有英雄帖但只要报上师父的名号他们不会不卖面子。阿诗玛这里人杂少说话为妙吃饭……”
王厚一怔:英雄帖?陶总瓢把子要办什么大事难道这些武林人物聚集云南府就是他在组织?耳旁有声音道:“客官你的酒菜来了请慢用。”王厚道了谢斟了杯酒喝下然后猛力一拍桌子:“好!好!”
邻近几桌的人都好奇地望着他不知这白衣青年在夸赞酒好还是菜好或者别的好。王厚见众人目光瞧过来不以为意看向阿黑哥:“如此好酒一个人独饮岂不太煞风景。这位兄台能否陪在下喝两杯?”附近的人纷纷摇头原来是个穷酸书生。
“你叫我?”阿黑哥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没听清楚白衣青年在说什么。王厚点头道:“正是兄台请移步过来。”
阿黑瞥了一眼阿诗玛稍稍迟疑还是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捏着筷子走了过来坐下后眼波流转地盯着王厚柔声问道:“兄弟生得真是俊朗听口音不是本地人来云南府探亲还是访友?”
王厚本想向他打听梨花坞的情况但看这人矫揉造作心里生出反感:不就是今天早上李妹妹将我眉毛画得浓些扮得英俊些吗你若是女子这样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大老爷们。愣了愣粗声答道:“在下是来这里完婚娘子是晋宁州人。”
男子嘻嘻一笑翘起兰花指为王厚斟了杯酒:“兄弟既是新婚怎么独自跑到外面来喝酒也不怕冷落了新娘子?嘻嘻……来咱哥俩喝一杯。”
阿诗玛先还冷眼旁观此时也走了过来与阿黑哥并肩坐在一条板凳上也不说话不时偷看阿黑哥。王厚问道:“这位姑娘你也喝一杯?”她却低头不予理睬。
“师妹兄弟和你说话你怎么这样?”阿黑哥似乎看不下去沉声问道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娇柔转而拉起王厚的手搓了两下口中又道“兄弟别生气这杯酒我给你陪罪。”
王厚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明白是遇到了“龙阳之好”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怎么想起邀他过来坐的抽出手从口袋中摸出一贯宝钞又拣起块牛肉塞到嘴里仓皇逃出门外。直听身后娇柔的声音:“兄弟你去哪儿?等等我……”
逃出盘龙酒楼王厚一人一骑沿滇池湖畔缓缓向前胃里不时地翻动本想向阿黑哥打听梨花坞的情况没想到反害自己饿着肚子浪费了酒菜;也不知那个阿诗玛是如何能忍受和他同行的。
向路人打听后知道梨花坞是这里最大的江湖门派也是在云南仅次于雪山派的第二大帮派离此地二十多里依滇池湖畔而建多种植宝珠梨。宝珠梨果肉白嫩多汁味甜是上等贡品梨花坞以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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