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本就阴冷的宁国侯府温度再次下降了几分。
叶承台与他的夫人看向徐寒的脸色又是一变浓重的惊恐之色顿时浮上了他们的眉梢。
“夫人乃是牧王府的旁支算起来还是那位不知生死的牧家世子的姑姑祝贤当年虽然只灭了牧王本族但对于旁系这些年来的打压想来侯爷已是深有体会祝贤为人如何侯爷应当比我清楚。”徐寒娓娓言道神态自若。
但屋内的叶承台与妇人却是脸色愈发难看。
宁国侯的妻子也就是叶红笺的娘亲唤作牧殷殷是牧家旁系当年祝贤镇压牧王府固然手段狠厉无比但牧家毕竟家大业大旁系或是如宁国侯这般存在几乎遍布了长安城甚至好几位亲王都与当年的牧王府交往密切。
祝贤自然有所顾忌因此只诛杀了牧家本族其余人等都未有追究但这些年来却也想方设法的打压。
宁国侯好歹是一方侯爷能混到这般潦草境地与此不无干系。
“玲珑阁近来与朝廷交恶就差撕破脸皮侯爷以为以祝贤的心思他真的会如此放任侯爷与玲珑阁关系坐实?或者说侯爷就是再明哲保身在祝贤的心里整个宁国侯府都因为夫人的关系早已贴上了天策府与牧家的标签侯爷在长安城待了这么久这样的道理不会想不透彻吧?”
徐寒这般说道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但看向叶承台与牧殷殷的目光却阴冷几分。
叶承台与牧殷殷在那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骇然之色。
他们并非愚笨之前只是因为女儿一飞冲天而心头被喜悦冲昏了头加之牧王府之事毕竟过去了多年他们根本未有念及此事此刻听了徐寒所言顿时想了个透彻。
“那又如何?长夜司不值得信任难道天策府就值得信任吗?”但叶承台毕竟沉浮多年并不可能简单的就因为徐寒的几句话便相信了他。
“天策府?”徐寒却是摇了摇头。“侯爷似乎理解错了什么我代表不了天策府我代表的只是徐寒。”
“有什么区别吗?”叶承台皱了皱眉头他并不喜欢这样咬文嚼字的谈话。
“有没有区别我说了侯爷自然不信但侯爷只需知道小姐要去玲珑阁我也要去且不得不去而没了小姐我便去不了玲珑阁。所以侯爷可以完全信任我这便够了。”徐寒在那时对上了叶承台的目光他的神情坚定眸中光芒清澈端是让叶承台心头一震竟是在那一刻生不出半分的怀疑。
又是一段良久的沉默。
叶承台沉着脸色看了徐寒许久最后终于是叹了一口气。
“本候明白了公子退下吧我这便叫人为公子安排好住处。”言罢他摆了摆手殿外便有侍从入门在叶承台的吩咐下领着徐寒便要退去。
“那再下便等侯爷的消息了。”徐寒倒也未有逼得太紧毕竟事关叶承台之女对方有所迟疑也是理所应当。因此他在那时拱了拱手便任由那侍从领着退出了大殿。
待到徐寒离去大殿之中便只余下了叶承台与牧殷殷两夫妇。
“夫君”牧殷殷在那时走上前去有些担忧唤道。
“这些年都是我拖累了你与红笺到了现在那祝贤”她不无愧疚的说道对于牧家的灾变牧殷殷的心里不可能完全释怀可她一介妇人身无半寸修为根本无力改变些什么反而是连累了自己的夫家甚至连自己的女儿也因此受了拖累。但叶承台这些年来却未有因此而对她有过半分的不满反而是疼爱有加这让牧殷殷心底的愧疚更甚。
叶承台听闻此言这才回过了神来。
他转过头却见自家夫人此刻满脸郁郁不安之色他心中一疼赶忙将之拥入怀中。
“夫人不要多想你我本是夫妻荣辱与共。况且牧王满门忠烈死得确实冤枉。我虽力薄不能面圣直谏却也不会与那祝贤同流合污”说到这儿叶承台顿了顿他的目光一阵游离最后化为了一抹决色。
“既然他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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