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来到城头不久林守一众便闻讯赶了过来。
诸人透过夜色看着城墙下密密麻麻涌动的人潮只觉头皮发麻。
饶是徐寒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牧极显然是一位很杰出的将领在他的指挥下城外的敌军有条不紊的发起了冲锋气势汹汹阵型却丝毫不见混乱。似乎成千上万的士卒在他的操控下俨然成为了一个整体。
“守住城门弓箭手就位!”林守同样也是征战多年的悍将他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高声喝到。
手下的士卒追随多年被他调教得得心应手这样的命令方才下达一排排弓箭手便纷自就位城门处数百位身材壮硕的士卒死死的压着城门避免大门被敌军攻破而身后一排排刀斧手也一字排开以防不测。
大战一触即发。
只听传令官一声暴喝幽冷的利箭闪着寒芒划破夜色犹如一道银色的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血光在城外的敌军中绽开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而一箭射出之后前排的弓手退下后排的弓手上前拉弓、满弦、松指。
扑!
伴随着这样的轻响汇聚成的闷雷又是一道银色流光落下。
弓箭手们二人一组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利箭一道道的倾泻而下二者之间的衔接没有丝毫停泄。
浩大的人群还未杀至城门处便已然留下了数千具尸骸。
然后就在诸人沉眸以待等着牧极大军发动如浪潮一般汹涌的攻势时。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城楼下浩瀚如海的大军在接近城楼的刹那如潮水一般退去。
“这”徐寒瞪大了眼珠看着这一切显然远超出他的预料。
“这就走了?”一旁赶来的叶红笺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不可思议。
诸人全身戒备的看着城外的军队足足一刻钟的光景直到确认对方完全回到了远处的营帐这才回过神来。
真的退了。
徐寒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身旁的林守等人。
却见林守与鹿先生此刻都是脸色凝重很是难看。
“这牧极”鹿先生沉着眉头。
“果真了得。”林守一脸苦笑。
徐寒等人依旧不明所以正待发问一旁的周章却忽的言道。
“牧极惯用伎俩他笃定了我们不敢出城应战只能据守。因此以士卒佯装攻城却在我们摆好架势之后退去如此反复几次既消耗我们的意志同时也让我们分不清究竟哪一次才是真正的进攻只要我们有半分懈怠恐怕便得落入他的圈套。”
徐寒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了些许但他望了望那永远留在关外的千具尸首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不解。“可是这数千具性命不就白白交代到这里了?”
徐寒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做了数年修罗的他对于死亡这件事情早已看得很淡尤其那些与自己不相干甚至是敌人的人的性命。
可是让他不解的是牧极送给他们数千具性命却并未取到任何的收获这才是让徐寒困惑的地方。
“牧家军他自然舍不得可这些嘛”周章沉了沉眉头“夏国的士卒他自然可以随意挥霍至于收获很快你就知道了。”
徐寒闻言一阵哑然
对于战争这两个简单的字眼他忽的有了更深的认识
二日清晨。
徐寒很清楚的明白了周章嘴里的收获究竟指的是什么。
在凌晨的寅时祝贤的大军发动了第二次进攻而在方才他们发动了第三次进攻。
与第一次一般都是佯攻。
同样也留下了千具尸体。
大抵统计一番三次佯攻牧极损失了约莫七千人马却并未对大黄城的城门造成哪怕半点的威胁。
可一夜未睡的大黄城士卒却格外疲惫。
牧极的时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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