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与那位身着黑色官袍的御史大夫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安城的官道上。
身后跟着百余位从长夜司贪狼部调来的护卫其中还有那徐寒的老熟人古道左。
诸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殷成倒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与这位位居三公的张大人套套近乎。但对方的态度却冷淡无比面对他前后几次话题对方都只是敷衍的回应。前前后后从张洞宁嘴里吐出的字眼不会超过双手之数。
殷成倒是很识趣的闭了嘴毕竟此行最重要的是将醉仙楼中被徐寒掳走的人证与物证带走若是因为自己的失礼惹得这张洞宁不悦在这事上难为他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因此就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穿过了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来到了天策府前。
当然这御史大夫接手醉仙楼女尸一案的事情早早的便在长安里传开此刻一行人这么大张旗鼓的行走在路上免不了招来那些行人的指指点点。
甚至其中还不乏那么些许爱看热闹又或者带着点其他心思的人暗暗跟上远远围在天策府门前想要看一看这震惊长安城的大案究竟要如何收场。
来到这天策府门前的殷成在看清这府门前的场景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此刻天策府的府门前那位年轻的少府主穿着一身黑色长衫以长剑杵地眉目幽寒的立在那里身后五十余名天策府府军一字排开他们的腰身挺得笔直白色的甲胄一尘不染犹如雕塑一般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殷成数息之后方才从这样的景象中回过了神来。他知道恐怕此行目的这位天策府的少府主已经有所预料。他本能的有些担忧毕竟这几日徐寒所展现出来的手腕可是让他殷家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这样的担忧在他看了看身旁的张洞宁与那位凶名赫赫的古道左之后便尽数散去祝贤已经给过他承诺今日无论如何都会替他要回那些人证与物证。
以祝贤在这长安城中的权势他承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既定的事实。至少在殷成看来是这样的。
“徐府主。”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那位张大人便已然迈步走到了天策府的府门前朝着杵剑而立的徐寒拱手言道。他的语调一如他脸上的神情古波不惊。
“御使大人。”站在高台上的徐寒居高临下看着张洞宁却只是微微颔首双手依然放在那长剑的剑柄之上。模样看上去多少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御史大人可”自然徐寒行径很快便引来了站在张洞宁身后的那位古道左的不满。他之前本就因为遭了徐寒算计而对其怀恨在心此刻憋着心中憋着一股邪火寻到了机会自然要发泄出来。
徐寒闻言这时才转眸瞟了一眼那古道左然后便轻飘飘的言道:“什么东西?何时有你说话的份了。”
“你!”那古道左被徐寒如此喝骂当真是怒火攻心作势便要上前而徐寒身后那五十余名天策府军在那时应声而动纷纷抽出手中刀剑迈步向前浓烈的杀机在那一刻笼罩下来似乎只要那位古道左胆敢再上前一步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利刃挥向他的头颅。
只是短短的数息光景这天策府门前的气氛便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古道左在长安城里可是出了名的好勇斗狠之人岂会被徐寒唬住?他的眸中在那时燃起了些许狂热之色似乎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试一试这天策府的能耐。
只是就在他忍不住要出手的时候他身旁那位张大人却斜眸瞟了他一眼。
“古统领。”张洞宁这般轻声言道。
声音并不大甚至那些离得稍稍远了些的围观之人几乎都听不真切他究竟说了什么。
可即便如此那位素来不曾服软的古道左在闻言之后却顿时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他眼里的火苗被浇灭低着脑袋悻悻的退了下来。
“徐府主在下此行前来为的可不是逞口舌之利在下是陛下之命前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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