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下宗门林立几近与朝堂分庭抗礼。
于江湖之中自然不缺乏惊艳绝伦的天才妖孽。
而这些犹如骄阳一般的天才之辈中同样不缺乏心高气傲甚至嚣张跋扈之人。
在场诸人对于这些事情见过很多听过的更多。
但即使将这些人的嚣张跋扈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及眼前这个少年的十分之一。
他说他要杀一位大衍境的强者一位赤霄门的大衍境强者。
当着天下的悠悠之口当着执剑阁的执剑人他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以一种笃定得不容置疑的辞藻强悍得近乎命令的语调。
场上的气氛瞬息静默了下来或惊恐或诧异的神色浮上了诸人的眉梢。
远处正吃着第八份烤鸭的萧蚺听见了这话。
肥头大耳的男人顿时脸色紫青然后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阵干呕声从他嘴里响起他弓着身子过了半晌脸色方才渐渐恢复常态。
“差点噎死老子!”然后男人心有余悸的言道目光却在那时再次看向远处。
他眯着眼睛神情古怪的说道:“这小子有意思。”
说完此言萧蚺再次拿起了那已经被他吃得只剩骨架的烤鸭将上面残余的鸭肉小心翼翼的挑了出来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将这第八份烤鸭扔到了远处。
然后他伸手在衣衫上抹去了双手上的油渍脸色一沉言道:“不过我可没时间看完你的表演了李榆林你个老小子竟然敢骗我老子这就去抛了那老头子墓非要看看那墓里究竟埋的是谁!”
说罢这位看上去臃肿不堪的阁主大人竟然身子一动便在那时消失在了原地。
南宫靖终于回过了神来。
她深深看了徐寒一眼将心中的不满压了回去她并未再与徐寒浪费口舌她害怕在说下去她会忍不住对徐寒动手。
所以她转过了身子冷言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于是周围那些执剑人应声而动以各自不同的品级纷自站到了对应的擂台四周虽然说是比斗难免死伤但一旦一方认输这些执剑人便会快速出手拦下双方避免不必要的杀戮发生。而徐寒的言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仅是对赤霄门的轻视更是对于这些执剑人的挑衅。
且不说一个天狩境的后辈能否击败在大衍境成名已久的吕厚德而就是那百万分之一的几率真的发生在了徐寒身上只要吕厚德认输他们就会出手端是不会给徐寒半分的机会这关系到执剑阁的颜面因此此刻那些负责金执擂台的执剑人们纷纷面色沉寂肃然以待。
而周遭的诸人也在那时纷纷收起自己心底的诧异除了几位当事人外这徐寒做什么不做什么于他们来说只是茶余饭后与人的谈资而真正最重要的事情却是如何通过这执剑人大比。
三色执剑人的擂台被再次划分开来铜执的化成四块银执两块金执不变也就是说铜执的比赛四场同时进行银执的则两场同时进行金执因为大衍境高手之间的对决素来不会草草了事加之这修士的威能巨大太小的空间难以施展故而一场一场的进行。
如此算下来也不过十余次比斗可在场的每一位哪怕最低级的铜执都是大夏江湖中的好手又都事关各自前途除非实力相差悬殊大抵都会耗去不少时间这一番下来排在最后面的徐寒没有个四五个时辰的光景估摸是轮不到他的。
“这执剑阁也真是抠到姥姥家了。”夜色已至徐寒等人所排下来的比斗轮次都大抵靠后诸人倒也不急不忙纷纷在一旁站着看着已经开始的各方比斗打发时间。可这站着站着楚大侠便又开始发起了牢骚:“没有饭吃就算了连个椅子也没有咱们就这样站上一宿等这比斗开始?”
“你也可以坐啊。”一旁的方子鱼瞥了楚仇离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不是坐不坐的问题。”楚仇离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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