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小子如何?”
待到徐寒等人走远诺大的空地上便只余下萧蚺与诸多执剑人。那时那位臃肿的阁主忽然问道。
南宫靖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沉了沉眉头言道:“戾气太重。”
“呵呵。”萧蚺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身旁的南宫靖笑道:“执剑阁在那些老秃子的监视下太过温顺了些有些事没有些戾气反倒做不好这小子不错。”
南宫靖闻言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言道:“执剑阁本就是维护江湖秩序之所若是事事都已兵戎相见岂不本末倒置”
眼看着这女子便要说出一大段迂腐的道理萧蚺连连摆头言道:“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极上门怎么也是大夏三门之一号称剑道传承足以与离山分庭抗礼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女儿来?我看啊等到你父亲百年之后这极上门就得全体皈依龙隐寺了。”
南宫靖狠狠的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萧蚺面色一沉又言道:“那小子身上颇有古怪你看得出来为何还要保他?”
萧蚺的脸色微变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言道:“古怪?什么古怪?你说他的右臂?唉这天下法门千变万化譬如那十二镇中的兽王宗还可化为兽形这样的本事不足为奇。”
只是萧蚺这样的说法显然并不能让南宫靖满意女人直直的盯着颇有些心虚味道的萧蚺沉声言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的右臂。”
“那是啥?”臃肿的阁主大人一脸的不明所以。
南宫靖有些摸不准对方萧蚺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但她还是再次言道:“他叫徐寒。”
说完此言她仔细的打量着萧蚺试图从这位阁主大人的脸上看出些许他此刻内心的变化只是这样的想法最后却是徒劳男人依然是一脸的迷糊。南宫靖叹了口气又言道:“那位死去的天策府少府主也叫徐寒。”
萧蚺脸上的肌肉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辩解道:“世界之大同名同姓之人算不得稀奇”
南宫靖也算是在这时明白了过来这位阁主大人今日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与她顾左右而言他她索性转过了身子不再与这位阁主大人多言她看向身后那一排排执剑人言道:“今日辛苦了我特让卓儿为诸位准备丰盛的晚”
说到此处南宫靖微微一顿她也意识到晚餐二字于这里并不适用毕竟天色已经泛白所以她改了口:“为诸位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说罢南宫靖又看向一旁的南宫卓言道:“卓儿把东西带上来吧。”
可那时俊美的南宫卓却是脸色一变额头上大汗淋漓他看向一旁的萧蚺。
萧蚺一个激灵随即哈哈一笑望向天空一脸肃然的说道:“嗯今夜星光灿烂着实美妙小卓儿走走阁主带你去那边赏月。”
“啊?好!好!”回过神来的南宫卓连连点头正要跟着萧蚺离去。
南宫靖见二人这般作态她仰头看了看已经露出了半个脑袋的三月艳阳眸子渐渐眯起。
于是龙隐山巅忽的剑光大作一高一低两道痛呼声回荡久久不息。
“小寒你这一手本事跟谁学的啊?我就说你这右臂为何一直绑着原来藏着大家伙啊!”回到了住所楚仇离便一脸好奇的凑了上来笑呵呵的高声问道。
这时徐寒的右臂已经再次被他用买来的白布包裹了起来他的右臂猩红古怪不似人臂。今日动用恐怕已经于有心人眼中落下了些祸根徐寒不愿招惹麻烦自然也不会将之轻易示人。
“微末伎俩不足挂齿。”徐寒面对楚仇离的询问如此回应道。
他倒不是不信任诸人只是关于他右臂的来源着实太过匪夷所思又说来话长他自然不想多言。几人倒也知趣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那你这几日到底去何处了?这些日子可让我们好些个担心!”方子鱼于那时又问道。
徐寒笑了笑随口回应道:“只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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