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垂头丧气的坐在执剑府的府门中他的身旁是同样身着七线金袍的南宫靖。
身下是数以百计的执剑人不过他们同样被分成了两拨一拨是萧蚺的亲信大抵来自各个小宗门更多却干脆就是那无门无派的江湖游侠。虽然修为偏弱但出身干净。而另一拨则是来自三门十二镇的弟子他们的立场很大程度都受制于他们身后的宗门。
此刻这双方虽然立场不同但眉宇间却都写满了警惕与不安。
一些事情就要发生。
今日便是罗墨留下的三日之期的最后期限罗墨必然会带着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而这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在场诸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身为当事人的徐寒却并无心思去关心此事他沉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叶红笺等人又不免长叹一声。
昨日他用了半天的口舌试图劝诸人离去但收效甚微诸人的态度异常坚决其中以叶红笺尤为甚之。大抵这女孩还在为长安之事未有帮到徐寒而耿耿于怀此刻让她离去自然是如何也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除了要“牵制”住十九的苏慕安未有到场晏府之中一干人等却是尽数来此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徐寒的目光那面色沉寂的叶红笺竟还颇有闲暇的侧过了脑袋朝着徐寒甜甜的一笑。
徐寒顿时哑然无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约莫半个时辰的光景过去府门外传来的一阵骚动。
诸人纷纷心头一震侧眸朝着那府门方向望去未有半分的意外那位仙人罗墨便在那时领着近百号人出现在了诸人的眼帘中。
为首的罗墨身着一袭黑袍上绣龙相虎面龙头威严虎面狰狞。
若是放在五六天前以罗墨的身份在场大多数人见着了他也不过微微点头示意若是有些仇怨的甚至连正眼都不会给他。但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摇身一变登临仙境的罗墨此刻方才迈入府中在场诸人无论敌我都纷纷沉默了下来神色敬畏的看着这位男人。
“南宫靖见过罗掌教。”身为七线金袍亦是如今执剑阁实际上的掌权人的南宫靖也在那时站起了身子朝着那男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道拜礼。
放在以往以落霞谷那青黄不接的尴尬处境南宫靖这一拜却是足以让罗墨诚惶诚恐赶忙回拜而如今呢?罗墨却只是淡淡的朝着南宫靖点了点头便算作了回礼。
随后他便在距离徐寒不过数丈远之地站定了身子。
“三日之期已到徐公子可查明了真相?”他根本没有与诸人言说半句客套话的意思于那时便开门见山的问道。虽然他并未激发自己的仙人气场但单单是那语调中所包裹的威严亦足以让在场诸人心头升腾出一股寒意。
这便是仙人之威无需可以催动这一言一行便暗合了天地至理虽达不到这言出法随的地步却也足以让寻常人望而生畏。
而不可避免的是在听闻此问之后诸人都在那时将目光投递在了那位坐在南宫靖身侧的徐寒身上。
但作为当事人的徐寒却似乎并未感受到这位仙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一般他很是苦恼的皱起了眉头朝着罗墨的身后望了望然后言道:“罗掌教就一个人来的吗?”
罗墨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领着百余位落霞谷的门徒。因此徐寒这个问题不仅显得莫名其妙更与那罗墨质问牛头不对马嘴。
在场的执剑人倒是都见识过徐寒这嘴上功夫但却万万没想到即使面对一位仙人徐寒亦可如此在这一点上诸人即使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看样子徐公子是不打算给在下一个交代了?”罗墨同样在那时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徐寒闻言淡淡一笑随即他的眼睛眯起盯着罗墨言道:“那就得看罗掌教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交代了。”
罗墨听懂了徐寒的弦外之音他的眼睛也在那时眯了起来冷峻的脸上布满寒霜嘴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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