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公说道:“寡君觉得代宰相说得很有道理,国相在这些年来,对国家的贡献是很大的,堪称楷模。”
晏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齐景公施了一个礼,说道:“多谢寡君,臣还做得很不够。”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然后对包围孔子的那些士兵做了一个散开的动作。
顿时,孔子周围的那些刀剑长矛,就纷纷散开了。
从目前会盟的气势来看,鲁国君臣的迫在眉睫的威胁已经解除,但是齐景公君臣,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孔子仍然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返回座位,和鲁定公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又会心一笑,然后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台下的子路他们见了,顿时喜笑颜开,彼此之间击掌欢庆,都纷纷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老师和国君迫在眉睫的危险,已经被老师的机智所解除。
站在他们旁边的上大夫黎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看了看灰溜溜地经过他的那些士兵们,连连摇头道:“这个晏婴,也不知道他搞个什么鬼,要杀就杀嘛,也不知道他到底怕什么。”
谁知道他私下的嘀嘀咕咕,被颜回给听到了。
颜回笑了笑,朝他走过前去,轻轻地对黎锄说道:“上大夫,你可是你们齐国的栋梁之材,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呢?!这随随便便杀人,大开杀戒总归是不好的吧。再说,如果真的要大开杀戒的话,这要是传了出去,你们齐国国君的威名岂不是要受到很严重的损害?!这就会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地,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
一向巧言善辩的黎锄,居然被颜回的这一番话给问得哑口无言。
尽管他在官场上一向和台上的那个晏婴面和心不和,可是在国家的终极的利益的面前,两个人彼此之间也算得上是统一战线,他也是为刚才的那一刻的失误而懊悔不已。
如果要是给他再来一次的话,他恐怕要冲锋陷阵,拔刀相向,绝不给孔子机会了。
子贡看到黎锄,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也走上前来,调侃道:“上大夫,我曾经到你们国家去游历过,看到你们国家的猎人打的那些猎物,跟我们国家的不一样”
正理屈词穷的黎锄,听了子贡的一番话,他感觉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道:“子贡先生,你什么时候到我们齐国去游历过的?!”
“就是在三年之前吧,你们齐国的猎人曾经向我学习过如何去打猎,我就顺便教了他们几招,并且看到他们打下了几只野豹。”
黎锄点点头说道:“子贡先生说得很对,我们齐国的猎豹是非常多的,在冬天的时候,我们临淄的大街上,国民十有八九穿的毛皮,都是这种猎豹皮做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皮革,只不过你们齐国人的确是太小气了,我们鲁国人想买你们的还不肯卖当然,我们国家也有猎豹,只不过数量要比你们国家要少很多。”
黎锄笑了一笑,说道:“这你恐怕就误会了,这种皮革是我们国家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是受到保护的。不仅仅是你们鲁国,哪怕是吴国,或者是旁边的楚国,我们都有法定,是绝对不肯卖的。”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如果有人敢偷偷的卖给别个国家,按照你们齐国的法律,恐怕要砍头的。我觉得这太过分了。不过我对你们的豹皮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说,你们齐国的猎豹眼睛长得很怪”
“哦?!先生居然这么了解,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齐国豹眼都长得向前突出,嘴也长得很长至少比我们鲁国的都要长很多。”子贡说道。
听了他的话,黎锄感到很是惊讶,问道:“是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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