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闪亮,比夏天的星空要高些,暖酒烧喉,耿直看见眼前的香香姑娘,醉醺醺的,一张脸都是红色的,对着香香呵呵呵一笑,打了一个饱嗝,捂着胸口,扶着门槛似乎要吐出来。
香香手里拿着一张粉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蓝色的雪莲花,栩栩如生,昆仑山上有莲花,生于冰雪高崖之畔,遇雪而生,向风而长,花开三日而枯萎凋谢,见证这世间最后的纯洁干净。她以雪莲花比自己,高洁自傲,向往自由,站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触摸它,感受它。
香香将藕段似的手臂叠放在前面,回头示意身后的两个仆人上前架着耿直,耿直只是也不拒绝,抬着虚浮的步子,像脚踩在云端一样。
他笑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还是你不想看见我。”
“哪有,我这不是怕尴尬吗?你们太像了,万一是姐妹重逢中间夹个我,怎么搞。”
“上车。”
耿直看着香香踩着凳子登上那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自己跟着她:“去哪儿?”
马车嘎吱嘎吱的滚着车轮,驶过广临街,团子街,来到窃香楼侧门,这时香香扶着耿直下车,她重新戴上幕离,然后前边的人清理了碍事的,便上楼去了。
话说,耿直也是一个猴急的,倒在床上忍住呕吐的冲动想要解香香的衣物。
香香伸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脑门上,白了他一眼,然后,耿直眼睛一翻,咣当躺下去,一动不动昏迷了,香香揉揉自己的玉手,有些发红了。
一阵细细碎碎的嘟囔,声音轻灵,悦耳动听,但是太小了听不清,只是隐约听见说什么情人之类的。放下帷幔帐子,一件件衣物被小心翼翼的叠放整齐送出来,只露出一只洁白无瑕的皓腕,衣物其中有香香的也有耿直的,分门别类的界线分明。
她蜷缩在某人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温暖的胸膛,柔软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尽管做了某些羞羞的事,可如现在这般,她还是觉得羞人,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倒贴是不是有点淫荡,他会怎么想自己?以往的那些文人墨客,江湖义士有事怎么想自己的?当做某位大人物的禁脔?而后想了想,事实就是如此,那个不明身份的人控制了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没有自由,就是在养一个鼎炉,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会被吃掉。
原本以为自己给了耿直以后,功力会逐渐散去,大部分都会过渡给耿直,可是现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稳固了,那么他呢!她想问清楚。还有一件事,这个孩子要不要?她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但是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是惊吓还是惊喜,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复杂难言,恼人的心思一旦泛滥,这个女人便难以入眠,整夜苦思冥想了。
天光还未大亮的时候,灰白色的光打在木房子的窗上,外面雾霭沉沉,浓雾大兴,乳白色的烟雾缭绕着,如牛奶一般丝滑浓郁,笼罩着整个姑苏城。
耿直幽幽醒来,直觉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粉红色装扮,他仔细回想着,想起是来香香这里了,感觉到脑门处有些疼,便想伸手去揉,结果一动,便碰到了一个人。
他偏头看去,正是香香还在仰头看着他,略带疲倦之色的香香闪动着明亮的双眼,娇俏的鼻子,瓜子脸蛋,抿着的嘴唇,身段玲珑,距离这么近,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身上的香气,这样一个尤物耿直真想把她吞下去。
“没睡?”
“嗯”香香轻轻应答,抓着耿直的小衣依偎着他,贴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她困了。
“我感觉到了,我的功力平白无故增加了,你没骗我,原来你真是一个鼎炉。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装可怜的来着。呵。”耿直揽着她,她作为耿直要的的第一个女人,尽管其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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