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这几日马不停蹄前往五梁镇附近查探,从俘虏的流贼口中得知那边现在已经尸横遍野,战势已经趋向白热化,据探马回报,六道口和五梁镇之间的三里坡和下方平原尸横遍野,如同森罗地狱般……”
苏文灿将自己探知的五梁镇战况一五一十的禀报给刘策,听完这些,刘策陷入沉思:如果自己真的要加入官军阵营,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让自己能顺利诏安?
“高阳那边有什么消息”刘策问道。
“根据混入城内的细作传来消息,高阳城的流贼依旧整日处在逍遥窟中醉生梦死,因为月前我精卫营劫了他们的粮草辎重,张恢等人是不敢再对五梁镇派出任何援助。”
“那高阳城现在有多少人马驻守守军将领又是谁?”
“高阳城内外现有流贼兵马十一万四千人,其中锐兵不足三千,其余皆是普通贼兵和流民所组成,除了人多之外,一无是处,这是高阳郊外流贼屯兵据点,请将军过目。”
“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末将告退。”
苏文灿离去后,刘策开始按着有些微微发痛的脑袋,仔细思量起下一步的方略。望着案上一整幅炭笔描绘的地形图,眉头深蹙:如果一个个拔除高阳附近的据点,那必定会引起连锁反应,介时高阳城铁定会紧闭大门全力防守,但如果不拔掉这些据点又如何安然挺进到高阳城下?外面据点流贼发现也定会传到高阳城内!必须另外再想个法子。
想到这儿,刘策起身离开府衙向秦墨所在房屋走去。
……
五梁镇,横尸遍野的平原上,依旧喊杀震天,数万流贼和官军怒吼着撞在一起,各自挥动手中兵刃要将眼前的敌人放倒。
李秀文大营内,在箭楼上的李秀文注视着不远处厮杀场面,双目异常的冰冷,身后几位随从亲卫也是静静地望着流贼和官兵相互搏杀不发一言,等候李秀文下令指示。
“将军!援军到底什么时候到?我们快完傅如海深深叹了口气,瞥见坡下三名胡人并肩而过,顿时蹙眉。
段洪道:“好在横在五梁镇前的阻碍已经扫清,明日一鼓作气攻下关墙,让李宿温和卫怏的雷霆军就此成为大周的历史,只是……如何能保证不伤及卫怏的性命呢?”
段洪说着陷入沉思,他现在觉的自己离总督之位已经越来越近,要做的就是保住卫怏以及皇室成员的性命,以免引来朝廷派遣更多军队围剿自己。
良久他想起那日张忠的言辞,心中愤恨地道:“为了我的前程,你必须得死……”
……
官军大营内,丁坚、张忠、龚清和雷猛正端坐在之前李秀文大帐内。
“哈哈哈……这些官兵万万没想到我老龚的弓箭手会在这个时候出动吧……哈哈哈。”那龚清坐在一张凳子前将腿搭在前方桌子上,一脸惬意的自吹。
“哼,可惜让李宿温这小子跑了,可恨!”张忠不断擦拭着自己的长刀,一脸忿忿不平。
“张将军,消消气,好歹将李宿温打的如同丧家之犬,值了……”雷猛粗生粗气的安抚张忠的情绪,但见张忠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丁坚坐在边上一角,注视着帐内几人对话,并没有发言,可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虽然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拿下营寨,可是……似乎还是太过轻松了点,李宿温就这么点能耐么?
“首领!”就在丁坚还在沉思之际,突然帘帐被人拉开,一名流贼慌张的进内。
“瞎嚷什么!”龚清满脸不耐烦的大声吼叫:“跟你们说多少次了!我们不是土匪,而是义军,义军懂不懂,要喊将军!再喊错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听到了没”
那流贼吓得跪地上连声呼“是”。龚清不再搭理他,丁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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