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是胜利者的特权,陈信可以对李菀的处境心生怜悯,但是却不会有丝毫的手软。在他的字典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既然如此,那还是对自己仁慈点吧!
李菀一走,陈信的兴致大减,某些报复之后的快感,突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娘们儿是故意的吧?陈信砸吧着嘴,不无恶意地想着。
“陈董,李秘书走了吗?”门开了一条缝,媛媛那张古灵精怪的脸露了出来,怯怯地问道。
什么叫老鼠见到猫?这就是,媛媛四女看到李菀时,一个比一个乖巧,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你们就这么怕她?”陈信没好气地问着。
媛媛仔细地看了屋子一眼,这才推门而入,拍着雄伟的胸脯儿,长舒一口气,噘嘴道:“可不,这个臭女人虽然只是一个秘书,在公司的地位,那真是一人之下!有时候,唐总都要听取她的意见,这样的狠角色,公司里谁不怕她?”
一人之下吗?只怕不竟然吧?至少傅珀成也骑上去过,自己是不是太正直了?反正不玩白不玩,送给老唐一情,黑炭头警察就是一句,我们说话不管用,要不,您去找找部里,只要他们说停,我立即解散专案组。
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去和公安部闲磨牙,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得知这一消息,傅珀成都快要吓尿了,别看他在s市道上威风八面的,真要直面公安部,他和一般的地痞流氓没啥区别,只剩下惶惶不可终日了。
傅珀成并不在滨江会所里,他躲了起来。
江湖人都知道,傅爷和说相声的于谦一样,有三大爱好,喝酒,赌博,玩女人。这货情妇不计其数,又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儿。只要跟了他,一套房子是打底儿。
事实上,真正是怎么回事儿,傅珀成心里清楚,到了他这个岁数,好色又能好到哪里去?关键是怕死,居无定所,只要他不想露面,谁也找不着他,这样就不虞有挨黑枪的危险。
面对即将到来的灭,我们做得这么隐秘,怎么会露馅的?”袁奇不解了,唐明礼那边的影视业,本就是洗钱的天然挡箭牌,至于傅珀成这边,那更是小心谨慎,除了有限几个人所知道的关键账户,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干得到底是什么活。
傅珀成眉毛一挑,面显怒意,冷哼着:“除了陈信这个二五仔,还能有谁?”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秘密?”袁奇暗示着,傅珀成听懂了袁奇话里的意思,事实上,他也怀疑过,自己这边是不是有内鬼,可是查来查去,见鬼了,什么也没查到。
“这货用了咱们洗钱的账号,给水军打款,警方顺藤摸瓜,找上门来的。”傅珀成恨恨道着。如果陈信在这儿,没准要吓一跳,因为他就是这么干的,利用对方挖的坑,反坑了对手。
“可他是怎么知道那几个账户的?就我,也知道其中三个啊!”袁奇更是惊讶了。
“别管那些了,现在要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傅珀成挥手道,事实上,他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要不,趁着条子还没注意到我们,咱们跑吧,反正这么些年,咱们也赚够了,足够养老了!”袁奇建议着。
“跑?”傅珀成苦笑着,摇头道:“跑不了啊,国内,国外,多少资金在咱们手里,咱们这边跑了,那些金主们会放过我们?”
袁奇一惊,他还真没想到这茬,傅珀成说得有道理,地下钱庄的那些钱可都是黑金,拥有者,可没有一个善男信女,黑了人家钱,还想浪迹天涯,那是做梦。某种程度上看,他们比警察更加可怕,因为他们没有规则束缚手脚。
“那咱们自首?”袁奇害怕了,没过脑子,说了一个馊主意。
“蠢!”傅珀成骂上了:“我们手里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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