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徐姑娘你我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你？”石远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随口问道。

    徐云飘却是没有说话，回答的只有越来越大的哭声。

    “徐姑娘，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我还欠着你东西，这样恩将仇报……可不是我石远的为人。”石远继续说道：“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我会尽量回答你的。”

    徐云飘的哭泣声这才渐渐地小了下来，她心中明白，落在石远手中，她现在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范将军呢？你将他怎样了？”努力的止住哭声，这才开口问道。

    “范将军他很好，不过……我告诉他说，崇州城的布防是你告诉我的。他现在大概是将你恨的牙痒痒呢！”

    “你……”

    “你不用急着骂我，反正事实总是差不多的。若是徐姑娘你当时杀了我……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场面了。说起来，你的确算是帮了我一把。”顿了一顿，又喝了口茶水，很是舒坦的长出了口气，“还有别的呢？”

    徐云飘看着石远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顿时觉着自己是瞎了眼。强盗果真就是强盗，自己总是不能奢望别的的。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崇州城尽落你手，你应该很得意吧？”

    “得意是挺得意的。不过要不是这北庆皇帝逼迫，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的。至于打算……我想，江南的北庆大军应该会给我答案的。”

    “你真的就是那个石远石日天？”

    “都到这一步了，这一点完全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像你是北庆皇后一样，我正是石远本人。”

    ……

    徐云飘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大多都是关于崇州城与石远的。而她的哭泣声，也随着提问渐渐地小了下来。

    “徐姑娘……还或者我应该叫你皇后娘娘才对。事情但今天这一步，不能怪我，也不能怪你，这是历史的抉择。所以你犯不着与自己过不去，这饭菜你还是吃些的好。”看着徐云飘干裂的嘴唇，石远终究还是忍不住劝说了一句。

    “不用你管！既然你不杀我，我就绝食而亡，也算是给崇州城的百姓一个交代了！”徐云飘冷声回道：“想来这天下已经尽入你手了，恭喜你了，石将军。你这匕首我还是还给你吧！至于你欠我的东西……要是来日你还记着，就葬于我的坟前吧！”

    徐云飘大概是心意已死，在她看来，崇州城失守，这北庆也就算完了。自己毕竟会成为大庆历史上的罪人，一个生前可怜，生后还要背上骂名的可怜皇后。所以，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

    “哈哈哈……徐姑娘你还真看得起你！”谁知道石远在听过之后，这却仰头一笑，“就是我石远却也不能说是给百姓一个交代。你不过一个女子，还想给崇州城百姓一个交代……请问你配吗？”

    徐云飘看着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的石远，脸色有些窘迫。虽说她这个皇后有名无分，但毕竟是北庆的皇后，可在石远说来……竟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这天下本来就是万民的天下，你也不过是万民中的一个而已。以死谢罪？你还真看的起你！好啊，既然你想死，那就去死吧！你我不过是一样会化作一捧黄土而已，崇州城的百姓不会记恨你，更不会觉着你又多伟大。只是可惜，堂堂徐家之风，竟是会葬在你的手中！你给不了崇州百姓什么交代，你只会对不起泉下徐家的先祖……”石远突然就站起身来，冲着徐云飘大声的叫喊道。

    徐云飘听着石远的叫喊，这就愣住了：难道生气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怎么他好像还要比自己更加理直气壮？

    “言尽于此，要死要活……悉听尊便！反正你死了，崇州城的百姓不会流一滴泪，北庆的皇上也不会流一滴泪……你爱死不死！”

    石远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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