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喝了药散后感觉舒服一些。
赵子龙将对方安置后,走去药柜那边看小学徒抓药并给了钱。
那个小学徒抓完药,就立即支起了小炉子,说道:“这位先生,你太太的药要立马服下,不能耽搁片刻了。”
“行行,你快点吧。”赵子龙点头。
“这位小哥,这里有没其他人来骚扰的?”趁着对方闲下来,赵子龙问题。
他来到白鹭洲时,发现这里的房屋虽然破旧,但大多是完好的,那些人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干扰。
这里离南京城不到十公里,不是很远,所以他就有些惊异。
不过,赵子龙不知道这里的人对鬼子是什么心态的,因此就说得有些含糊。
“啍!那是小鬼子不时来这里的。”哪知道小学徒冷哼道,脸上愤愤不平。
“那他们一般什么时候来的?”
赵子龙有点担心,幸子在这里养病,如果来了鬼子,那就有点麻烦了。
“鬼子想来就来,他们没有规定什么时候来的。”小学徒摇了摇头。
赵子龙本想再多问一些的,但小学徒被老郎中叫去帮忙,他就留下煲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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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子龙将药让幸子服下的时候,那个中年士绅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赵子龙,笑了笑问道:“这位兄弟,眼看着就中午了,老郎中说留咱们在这里用饭呢。”
“啊?不用了吧。”赵子龙有些出乎意料,本能地摇了摇头。虽然看到那个老郎中有热血心肠,但他不想麻烦对方,而且,更重要的是,从这个中年士绅的话里面,好像感受到一丝的异样。
中年士绅没想到赵子龙会拒绝的,脸色变了变,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你们别客气了,饭已经做好了。”这时门帘被揭开,老郎中走了过来。
这位老者,捏了捏胡须,望着中年士绅,微微笑着说了一句:“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一向是我的家规。”
赵子龙怔了怔,有些不太明白对方为何说这话。
“除暴安良,祛邪扶正,从来乃吾之门风。”这时那个中年士绅却是应声答道。
二人对完后,互相点头笑了笑。
当他们两人转头看身赵子龙时,但对方只是盯看着,并没有什么表示。
倒是躺在床上的幸子听了,却是眼神变了变,不知想什么。
中年士绅望着赵子龙,说道:“这位兄弟,从码头上一见,在下就看得出你是位侠肝义胆之人。怎么样,这次来到故都,有什么想法?”
赵子龙眉头微挑,反而回道:“我想看看秦淮河,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模样了?”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老郎中叹了口气,说道:“去年到今年,鬼子杀人整整杀了六个星期。据说秦淮河都被人的尸身填满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赵子龙不由想起自己亲眼所见南京被屠城后的惨象,就感觉心里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
那惨烈的情形,那种悲痛,那种作为中国人的耻辱,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
看着老郎中和中年士绅流露出那种悲天悯人但又带有一丝决绝的模样,赵子龙突然感到这两人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师父!师父!”
突然,外面传来那个年轻的小学徒的叫声。
随着声音落下,小学徒风一般地跑了进来,惊叫道:“师父,不好了,鬼子又来白鹭洲打秋风了!”
“他娘个鬼子!”中年士绅竟然骂了一句,随即从后腰拔出一把手枪。
赵子龙定睛一看,是一把盒子炮。
“王营长,别冲动。他们有多少人?”老郎中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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