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经伪脸色变绿,只是看着被手枪指着,只得极度不自然地讪笑着。
“你还说不说?”赵子龙轻喝一声。
“遗……遗言?”汪经伪脸色又是一变,立时就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大侠,我这里,有的是钱,有的是官位。如果你需要,尽可以提出来。”
“去你妈的钱,去你妈的官位。”赵子龙脸色一寒,随意地一脚,汪经伪就跪倒在地上。
“你去问问全中国的人民,哪个稀罕你的臭钱和伪官?”
“大侠!”汪经伪一听,好像还来了些精神,“你说我这里是伪官,那重庆的蒋某人,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的蒋光头,就是正统了?我呸!”
赵子龙一听,感觉有点好笑:“至少,光头现在还没有投降吧?”
汪经伪一听,顿时蔫了。他萎靡了一阵子,这才又恢复正常。
“大,大侠,好,好汉,”汪经伪抬起眼,眼睁睁地看着赵子龙打开枪栓,一双眼睛吓得几乎就要迸裂出来,一时惊慌得口不择言。
“我要你的遗言。”赵子龙说着,就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汪经伪。
“好汉!”汪经伪紧张得要死,“我,我这里有一个秘密,你愿意听么?”
汪经伪那对眼睛闪闪发亮,显然不是撒谎。而对于他口中的这句话,赵子龙却不是十分的感兴趣。
他认为,汪经伪口中的所谓秘密,不过是政客们才在乎的东西,所以,他的手并未完全地停顿下来。
见自己瞬间就命在须臾了,汪经伪拼命想着办法。要知道,二十七前的一天,他还曾经是风头一时的刺杀大王呢!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点响动。
汪经伪趁赵子龙走神之时,就乘机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了办公桌下。
赵子龙一看,这个千夫所指的家伙,居然从自己的眼前逃遁了。
一着急,赵子龙却又是犹豫着要不要开枪。
而桌子底下的汪经伪,一见机会到来,又乘乱飞出一脚,将赵子龙的手枪踢落在地。
赵子龙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脚,如果是手,他的手枪不定已经易手了呢!看来,这个昔日的刺杀英雄,还是有点手段的。
赵子龙眉头一紧,也是伸出一脚,一下子将手枪踢飞到另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两个人都够不着。
汪经伪见手枪没有机会,抬手从办公桌上取下了一方镇纸。
这方镇纸是蓝田玉制成,别的不说,只是重量也足以将一个人打成残废。
赵子龙一时没有物件,只得赤手空拳地跟汪经伪搏斗。
因为办公桌下面空间狭小,而赵子龙又不想弄大动静,因此一时奈何不了汪经伪。
汪经伪一见占了上风,不禁得意起来了:“小子,叫你捞钱、捞官,你居然拒绝了,真是不识好歹。”
赵子龙感应周围一下,发现刚才的打斗声并没引来他人赶来,知道这办公室里的密封比较好。他也就冷冷一笑:“老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吧,你的遗言是啥……”
话音还未落地,那方镇纸就带着呼呼的风声呼啸而至了。
赵子龙见躲闪不及,索性矮身探腰,撞向汪经伪的胳膊肘。没想到,这一着居然奏效了。
原来,在几年前的一次刺杀行动中,汪经伪被爱国志士击中后就一直落有病根儿。被赵子龙这一撞,汪经伪顿时眼冒金星,撞在办公桌底下一角,痛得吡牙切齿。
赵子龙再不给对方机会,转身一个扫堂腿,汪经伪应声栽倒,这人嘴里这下子终于又老实了起来,大叫:“大侠饶命,好汉饶命!”
“你姥姥个汉奸!”赵子龙一手将对方拉出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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