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随着战斗的白热化,东面城墙吃紧,南华军不得不从各个城墙调兵支援,调动的兵力越来越多,导致其余城墙的兵力缺失也越来越严重,而且是皇协军负责防守,他们的战斗意志与素质是比不上中国人的。
有此良机,奥地利大将孟德尔子爵亲率精锐部队,运动到西面城墙,那里坡度险峻达五十米高,城墙根下可供落足的地方不多,而能够直上的城门处则被严密监视着。
孟德尔子爵不从城门处那里上,而是在西面与北面的交角处,派能攀爬的军士上到城墙下,然后放下了大量的绳梯,让后继部队跟进。
接着那些军士往城头甩出飞抓,噌噌噌地爬了上去。
飞抓、绳梯都是向中国人学习的!
奥地利是山区,熟悉山地作战的白皮不少,动作很快。
大批的奥地利人涌上了城墙头,与皇协军展开了战斗,一下子就打败了兵力稀薄的皇协军,顺利地夺取了外城墙与内城墙,把奥地利的军旗给插到了城门楼上!
之所以皇协军没有及时阻挡奥地利人登城,那是在奥地利人展开行动时,孟德尔子爵着加大火力轰击西南处城墙,使用了火油弹、炸弹,把城头守军给炸得抬不起头来,再一举制胜。
见此情况,窦名望派出了手上的预备队,由一千中国人与一千皇协军组成,赶往城西,希望夺回城墙。
他们以勇猛的动作,直奔城西,一场激烈的城墙争夺战开始了,南华军英勇战士的身影在闪动、跳跃、冲杀,枪声、炮声和喊杀声震动了整个城堡,城内敌军仓促应战,城外之敌惊恐万状!
可惜!
这二千官兵尽皆光荣牺牲了!
南华军兵力窘迫的困境显露无遗,白皮不断地投入兵力,以优势兵力打败了南华军,城西已经无法夺回,见城防被白皮突破,南华军全力以赴,把其余城墙头的炸弹、火油弹尽皆引爆,点燃,向着白皮狠狠地打击。
轰隆声不绝于耳,硝烟滚滚而起,火光冲天,一时间白皮也被中国人来了个结实,被炸得无法迫近进攻。
窦名望收缩兵力,余部在他的指挥下全部退入城堡内大教堂坚守。
大教堂原为城内白皮的圣地,石制,是一座大型的哥特式建筑,其塔楼高度足有五十米,大厅高度有十五米,分为五层楼,白皮用它来做祈祷,放在城堡内祈求上帝的保佑。
上帝没保佑他们,大教堂被异教徒践踏了。
其背靠北城墙,东临一个大水塘,西面隔有一块空地,南面则是一道宽街。
南华军夺取城堡后,见到大教堂是城堡内部最大最坚固的建筑物,遂充当军用,对此进行了加固与改建,其核心工事构筑坚固复杂,在墙壁上到处挖枪眼对外,还挖了又宽又敞的外壕,把大教堂及外围建筑牢牢地保护起来。
大教堂内储存大量粮弹,挖有水井,窦名望原有的二万四千人已经打剩到八千余人,退守此处,决心与白皮为敌到底,希望凭借坚固的工事死守待援。
异教徒退守一隅,白皮夺取了城堡四面城墙,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下,西蒙·海顿·舒伯特侯爵接到一个坏消息:“打破敌人城堡西面城墙的孟德尔子爵阵亡!
孟德尔子爵在进城后没有闲着,带着他的人马与南华军巷战,试图夺取更大的胜利,没想到被南华军的狙击手瞄准,远远地飞来一枪,不偏不倚,正中脑门。
毒弹头打进去,神仙也难救!
更糟糕的是城里一片混乱,白皮想找出那个狙击手去报仇雪恨都不成,只好虐杀了南华军的伤员来泄愤。
不仅如此,杀进城内的白皮见到大教堂被异教徒亵渎,无不义愤填膺,纷纷向着大教堂发动进攻。
白皮是添油打法,进攻对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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