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冷情对龚斐,对锦城当地的名门望族来说,不过是一个有缺陷的,空有美貌无法继承家业的花瓶,可冷情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龚斐内心对她的评价立刻上升了好几个档次,直接将她拉到了跟冷若水平级的水平。
关键她比冷若水要漂亮,继承权也排在冷若水前面。
龚斐的这一系列心理变化,冷情不知道,知道也不会放在眼里,直接说道:“把他们都丢出去。”
司迦南留下来的人,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铁血汉子,甭管今天是龚斐还是方斐,冷小姐发了话,就得丢。
“冷情,你会有哭着求我的那一天的。”龚斐不等那些汉子动手,脸庞有些扭曲地叫道,然后脚底抹油跑了,飞快地给姑母通风报信。
“大小姐,龚斐一走,冷家那边就都知道了。”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
龚美珍可是个硬茬,能屈能伸,最是能见风使舵,司迦南在锦城势大的时候,这位就天天伏低做小。
司迦南为了表面的那点和平,也没动冷情的这位继母,如今前脚刚走,后脚龚美珍就揽下了冷家的大权,呼风唤雨的好不威风。
“早晚得对上。”冷情淡淡地说道,除非她将冷家的一切都拱手让人,自己逃到国外去,否则继母都不会放过她。
冷情进了冷谦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靠吸氧才能维持生命的男人。
五十多岁的冷谦,看起来如同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
很快主治医师被管家派人找了过来,对方见病房外都是保镖,有些被吓住,基本是有问必答,将冷谦的病情说了一遍。
“癌细胞已经扩散,加上冷先生年纪大了,情况很不好,现在每天都用进口的药做化疗,不过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癌症晚期,基本是没得救的,现在不过是在拖时间罢了。
“我父亲被查出癌症有些年了,之前一直药物治疗,控制的很好,怎么突然就癌细胞扩散了?”冷情淡淡地开口,声音如清泉清澈,问道,“在药物治疗控制的情况下,会有哪些可能会导致癌细胞继续扩散的?”
“大约是有两种可能,一是药物对冷先生失效,二是冷先生的身体发生了病变,病情恶化。”主治医师说道。
冷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若不是他父亲自己身体病变,就是常年吃的药有问题。
“我父亲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冷先生昨天病情突然恶化,我们只能进行保守治疗,今天的进口药还没有用,用药的话,没准下午就清醒了。”主治医师迟疑地说道,看了看眼前这位活在传言里的冷家大小姐,生怕对方一个动怒,自己就要遭殃,带了这么多保镖到医院,这分明是趁着冷先生清醒的时候,跟继母妹妹争家产来着,主治医师瞬间脑补了一堆豪门恩怨的戏份。
“那就先用药吧。”冷情淡淡地开口,看向主治医生。
“好的,冷小姐稍等。”主治医生飞快地出了病房,安排护士过来给病人用早上份额的进口药。
期间冷谦一直昏迷,冷情也没有离开医院,查看了冷谦的病历,发现父亲除了突然病情恶化住院,后面的一切至少表面上来看都是正常的,抓不到继母的任何把柄。
如此一来,她也没有借口给方局打电话介入冷家的事情。
“杨叔,给律师打电话,让他过来医院一趟。”冷情算了算时间,等律师到,继母和妹妹估计也要到了。
龚美珍母女俩出门很是墨迹,不折腾两三个小时,出不了门,而且她来的早,这个时间就算龚斐打电话通风报信,龚美珍还在睡美容觉呢,不到下午,人都到不了医院。
律师在龚美珍母女之前到了医院,是专门负责她名下资产的律师,姓柳,四十多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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