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霍炎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人。”牧易礼唇角又是一弯,随手倒了一杯茶放在莫策身前。莫策瞥了
她一眼,“倒还识抬举。”
莫策这话不阴不阳的,听起来着实怪怪的。牧易礼转眼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什么时候霍炎得罪你了?”
“就在刚才。”莫策接话接的痛快,反而是牧易礼愣了愣没有跟上他的思路,“什么?”
莫策却是不肯再说了,伸手指了指外面,牧易礼抬头看出去,只见霍炎一揖毕才一直起身子
来,百姓们立刻张口,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就席卷而来:“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这声音就好像是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牧易礼听着都不由的脸色一红,伸手摸了摸鼻子,“
这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在民间怕是骂我的比较多吧?”
莫策见牧易礼这有些心虚的表情也是不由的一乐:“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话音才落,牧
易礼就一眼瞪了过来,莫策立时住了口,抬手指了指外面,示意牧易礼看。
牧易礼哼了一声,也不与他计较,转眼看了出去。
只见霍炎抬手将这声音给压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神情萎靡的钱均身上:“午时已到,即刻行
刑!”话音一落,他伸手从桌上拿出一张牌子掷在地上。
原本跪伏在地上的钱均登时抬起头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大人,大人饶命,大人!”他声音
沙哑哪还有当日的意气风发,他仿佛一头困兽一样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了身。
“行刑!”霍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张口出声,声音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的拖沓。钱均挣扎的更
加厉害了,然而却都是无用之功,一旁已经操刀站了许久的大汉得了命令,伸手仿佛提小鸡一般
的一把就将他给拽了起来,紧接着早就准备好了的人,拉紧手中的身子一拽,钱均就被掉了起来
。
他手中的绳子拴到了一旁,钱均就双手朝上被吊了起来。
直至此刻钱均才感到了害怕,前几日做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全部崩塌,他嘴巴动了动想要说
话,可不知怎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他急的脸都红了,却怎么也发不
出声音来。
早就准备好的刽子手,手中的薄刀划了几下,钱均身上的衣物就应声而落,他就这般赤条条
的挂在太阳下,众人的眼前。
紧接着那刽子手手下动作不停,一刀又一刀的仿佛在片鸭子一般。他动作很快,钱均只感觉
身子微微一痛,就眼看着一片肉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菜市场上空,依照牧易礼来看这多半是吓得而不是痛的。牧易
礼没有受过这样的刑罚,自然是不知道这有多痛,不过想也知道,这一定不会有多轻松就是了。
但若是刀刀都这么痛,依照人身上的痛感神经来算,怕是没有几刀就会生生痛死了。
所以,牧易礼判定这钱均是吓的。
看到这儿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牧易礼收回目光,莫策一挥手,立刻就有人上前就窗子给关
了上去。牧易礼的目光登时就被这窗子给吸引了。
只见那窗子关上后依旧透光,但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外面的一切都已经看不清楚了,就是惨
叫声也被隔断了。整个小包厢就好像是自成天地一般,飘着淡淡的竹香,透着小小的清新文雅。
“怪不得这酒楼的主人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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